“徒兒之事,紅某自當儘心儘力。”
軒轅靖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看了眼傅淩,又看了看高出他半個頭的陸北辰,總覺得這兩人情況很微妙,加之幾人的談話,他意識到什麼,於是將軒轅亙拉到一邊低聲問道。
“亙弟,你們今日不像是單純祝壽啊?說說吧,到底所為何事??”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軒轅亙沒有正麵回答,賣了個關子道。
“你小子翅膀硬了,居然跟兄長打起啞謎。”
“皇兄,並非我不想說,隻是事情尚未明了,多說無益,你且等等。”
亙弟都這說了,他也就不再勉強,聳聳肩道:“行,若是有需要幫忙的,記得事先提個醒。”
這就是軒轅亙認可他的原因,不會刨根問底,又能無條件站在他這邊。
上一世若不是歐陽淵從中作梗,又何故造成兄弟反目,到最後他連給兄長收屍都做不到。
突然目光定格在一處,身體微微有些抖動,拳頭不自覺緊握。
這一舉動將軒轅靖整的莫名其妙:“亙兒,你怎麼了?”
他順著亙弟的目光望去,導致更加疑惑。
目光所及之處站著一個麵戴金色麵具的男子,此人一身白,像是不聞世事的世外高人。
像是有感,他緩緩朝他們方向望來。
更讓人意外的是,金色麵具男緩緩朝他們走來。
走到近前,他隻是微微頷首:“見過兩位殿下。”
“國師不必多禮,今日還得有勞國師祭天。”他刻意擋在軒轅亙的麵前。
國師身份特殊,在軒轅威望很高,就算他們是皇子,對國師不敬,或多或少會被人詬病。
歐陽淵卻並沒打算輕易離開,他對著軒轅靖身後的軒轅亙說道:“亙王殿下,多日不見,一切可還安好?”
從軒轅靖的身後走出,收起剛才的戾氣,皮笑肉不笑的點頭:“托國師的福,本王一切都好,就是久不見國師,本王心中掛念。“
四目相對,兩人眼神中總帶著若有似無的敵意,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動手。
”咳!“軒轅靖趕忙出來打圓場,不管是否真的有過節,但今天情況特殊,若是真鬨出什麼來,到時候軒轅宏那邊也難做。
“國師,聽聞今日會有法祭表演?本王甚是期待啊,已有多年不曾見到。”
“是的,法祭是為了佑軒轅王朝來年風調雨順,軒轅子民能夠安居樂業。”
“這軒轅有國師,真可軒轅之福。”軒轅靖恭維道。
“靖王殿下言重!這都是本座應儘職責。”
“二人殿下,本座還要去準備接下來的法祭事宜,不便多聊,先告辭了。”
軒轅靖做了個請的手勢:“國師請便,請。”
歐陽淵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軒轅亙,這才轉身離去。
“亙弟,不管你與國師是否有恩怨,但是你記住,此人絕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切莫輕舉妄動。”
“皇兄,你看出來了?”
“嗬,你是為兄看著長大的,剛才你雖有所收斂,但瞞不過為兄,你看國師的眼神帶著殺意。”
“皇兄放心,我不會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