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來人是侯青,雲桃頓時有種做賊心虛的錯覺,一臉不自在的看著侯青。
“你……你怎麼在這……”
“這是我辦公的地方,我怎麼不能來了?嗯?雲桃。”
侯青此時聲音微微低啞,說不出的性感,就這麼一點的逼近雲桃。
眼看侯青越靠越近,雲桃對著那張英俊的臉突然就失了抵抗力,目光呆呆的看著勾著唇角的侯青……
“雲桃這是看我看呆了嗎?”
侯青看著目光呆呆,一直看著自己的雲桃,心裡愉悅極了,這個樣子的她當真是好看極了。
“啊……你……你……你離我這麼近乾嘛,往後退……”
雲桃被侯青的話驚醒了,察覺到自己失態了,伸手推著已經都快貼近自己的侯青,但她推了好半天,對方紋絲不動,反倒是自己觸碰到對方的胸口的手開始感受到了他的體溫。
突然的,雲桃腦海裡就想到了上一次找他,他沒穿上衣的樣子,自己雙手觸摸的地方是……雲桃悠的臉紅了,俏臉略帶嚴肅的說著。
“你這人,趕緊往後退,小姐有正事吩咐你去做,彆鬨了……”
本就想逗一逗雲桃的侯青,聽聞小姐有事吩咐,也立馬恢複了正常,往後退了兩步,方便雲桃說事。
自己一說小姐有事吩咐,侯青立馬就退了回去,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雲桃怎麼就感覺自己心裡突然有點失落呢!
但雲桃也很快將自己心裡那些奇怪的感覺,想法拋棄了,將小姐吩咐的事情,一一傳達給了侯青,並將小姐的親筆信給了侯青,讓他立刻出發,要隱秘的……
侯青見事情緊急,也不敢耽擱,當即收起書信就準備回去收拾行李出發,目光觸及雲桃時,他目光堅定的看向雲桃,語氣嚴肅認真的說了一句:“等我回來。”便轉身離開了。
這一路,凶險未知,若是太子和卓侯勢力欲奪北境兵權,那自己這一路必定十分凶險,所以自己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雲桃看著侯青離開的背影,雖然知道他已經看不見,但她還是點了點頭,自己答應了,等他回來。
侯青收拾了一點細軟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但在出城時卻遇到了搜查,他在一側的商販攤上假裝看東西,想打聽一二,卻不想幾個攤販卻自己討論起來了。
一個個唉聲歎氣!
攤販甲:“你說這最近怎麼了?怎麼都護營的人又開始在門口排查了?”
另一個賣胭脂的女攤主也一臉愁容,“不知道啊,聽說都抓進去好幾個人了。”
“你們不知道了吧,這都護營可是太子的手下,我看是太子爺想查什麼!”
另一個擺茶攤的老板突然插嘴,看樣子他有不少小道消息。
都護營三個字出現在侯青耳朵裡時,他就懂了小姐給自己的那個東西交代的話用意在哪裡了,侯青不做聲的離開了攤位,朝城門口走去。
剛剛走進就被攔住:“站住,搜查……”
兩個士兵將侯青截住。
侯青麵上不動聲色,手指快速翻飛,從袖包裡掏出一塊玉,窩在手裡甚是隱密,角度動作確保隻有兩個士兵能看到。
侯青略躬身客套到,一手放在上麵托著些銀兩,另一隻手在下握著玉悄然給兩個士兵看:“官爺,行個方便,小人實在是有要事出城,一點茶水錢望笑納……”
原本在聽說對方給銀兩時,兩個士兵就不樂意了,他們正常執行公務這人居然敢侮辱他們,誰不知道他們都護營最是討厭這套行賄手段了。
但下一秒,兩人的目光在觸及侯青手裡玉時,兩人都是一愣,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
這是他們那個都護營士兵進營特訓完以後的第一課,都護營兵符,它怎麼會在這個人手裡……它不是應該在太子手裡嗎?
雖然兩人心裡很是疑惑,但事關兵符,他們得謹慎,這周圍除了他們都護營還有太子府的侍衛以及卓府的眼線,他們不能做的太過顯眼。
兩人對視完以後,繼續上前假意與侯青爭執:“就你這點銀兩也配羞辱我都護營?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都護營最恨的就是你這樣企圖賄賂行方便的人!”
“怎麼著,兄弟,是沒在上京聽說過咱們都護營的名聲嗎?走!把他押去見頭……讓他知道知道在咱們都護營這裡,有銀子也不好使。”
那兩人一臉凶神惡煞地說道,接著便氣勢洶洶地朝著侯青撲了過去,準備將其押送至某處。
侯青見狀,先是裝模作樣地反抗了幾下,但很快就放棄了抵抗,乖乖地跟隨著他們離去。
在外人看來,這一切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之處;而對於太子的人來說,同樣未能察覺到任何異常情況。
此時,都護營中負責今日值班任務的大隊長乃是陳遊。此人乃是都護營中的老人了,經驗十分豐富。
當看到兩名手下押解著一名陌生人朝自己走來時,陳遊起初並未在意,還以為這又是太子所抓捕之人。於是,他隻是隨意地瞥了一眼,然後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送到太子那邊去吧。”
然而,自從聽從了太子的命令之後,都護營便整日忙碌於為太子四處抓人、奔波勞碌之中,幾乎快要變成了太子的私人軍隊一般。這種變化讓陳遊這位從一開始就跟隨古將軍征戰沙場的老兵感到十分厭煩和不滿。
他心中暗自思忖:“咱們都護營本應是維護國家安全、保護百姓安寧的正義之師,如今卻成了太子的私兵,這算個什麼事兒啊!”想到此處,陳遊不禁重重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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