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目標後,眾人沒有過多停留,在街道處主任的帶領下迅速離開現場,前去抓人。
在他們看來,賈東旭說的那個叫易中海的一定有更大的嫌疑,搞不好這場惡意破壞行動就是易中海一手謀劃的。
這個時候國內百廢待興,老百姓們的生活條件都比較艱苦,因為大部分的資源都被集中在一起,根據中央的命令進行調度使用。
在這種情況下,國家為了努力擺脫弱國的形象已經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也著實拿不出太多的福利或者物資補貼老百姓。
可沒辦法為老百姓們提供富裕的生活條件,難道還能眼睜睜的看著敵特分子惡意破壞老百姓們本就艱難不容易的生活麼?
答桉是不言而喻的,因為這件事情,相關街道的領導傾巢出動,地方派出所所長親自帶人前往,吳秘書作為區部領導也跟著一起。
就這樣的陣容到大院裡去,給易中海一百個膽也是蹦躂不起來的。
平日裡單是麵對街道處主任都得客客氣氣,結果今天還來了派出所所長和區部領導,哪怕是張元林都想象不出易中海會裝孫子到什麼程度。
閉幕式是在軋鋼廠附近的一塊空地上去辦的,這裡空間寬敞,又能從軋鋼廠搭線,十分方便,同時也距離張元林所住的大院並不遙遠。
所以在街道處主任的帶領下,大部隊選擇步行前往,吳秘書肯定是有專車接送的,可要去的人太多了,還是去辦事,吳秘書一個人不好搞特殊。
張元林扶著自行車跟在大部隊後麵,秦淮茹也一起走著。
路上,秦淮茹注意到張元林有些興奮的神情,好奇問道:
“張大哥,易中海不就是咱們院裡的一大爺麼,這咱們也認識啊,為啥咱不去說?”
“要是易中海和賈東旭他們真的給那麼多人造成了損失,咱們這也不算是落井下石,應該是為民除害。”
“再說了,你和吳秘書是認識的,要是你及時告知,興許還能給吳秘書留下一個好印象呢!”
張元林和吳秘書這位區部領導認識並為對方做事的消息隻告訴過枕邊人秦淮茹,其他人一概不知。
但越是如此,秦淮茹就越不能理解,和區部領導認識是大事兒,應該低調不宣揚,可這和主動表現壓根就不衝突。
那會兒現場也沒熟悉的人在,賈東旭和許大茂都被抓走了,周圍一圈隻有街道處主任臉熟,可張元林也說過,街道處主任很照顧他,不會對們使壞也不會坑害他。
既然現場沒有大院裡的人看著,不用擔心暴露關係,唯一一個認識的街道處主任也不會故意害他們,那為啥不能把握機會在區部領導麵前表現一番?
聽到小媳婦的話,張元林笑了笑,然後壓低聲音解釋道:
“媳婦兒,舉報的確是表現的一種方式,但是你也看到了,光舉報不行,你還得帶路,到時候領著這麼多人去大院,甭管你乾的事兒是不是正義凜然的,大家能看到的就是你打了小報告。”
“在他們眼裡,你今天能舉報易中海,明天就能舉報其他人,到時候咱們一樣會受到排擠,要在領導麵前表現自己沒問題,靠真實力就是,沒必要用這種方式。”
“但街道處主任他不需要擔心這麼多,人家本身就是個領導,就算他今天舉報了易中海,讓易中海倒了黴,就易中海的身份,他也沒辦法對街道處主任實施打擊報複,可咱不一樣,咱們同住一個院兒的,被人盯著多煩呐,以後想要一個清靜日子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