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更好的辦法,那就隻能先把賈張氏打發掉,以後的事情後麵再說了。
聽到大爺們答應要給自己募捐搞錢,賈張氏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
“那行,具體怎麼弄你們做好安排,我就在家等著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後,賈張氏這才不緊不慢的起身離開。
等賈張氏走後,閻埠貴趕緊起身把房門關上,接著轉身看向劉海中,皺著眉頭說道:
“大院的住戶們連搶走的米麵都不願意還回來,又怎麼可能掏錢給賈張氏捐款呢,他們都是衝著占便宜來的,你讓他們掏錢捐款,不就等於是花錢買糧油米麵嗎?”
劉海中聽後一愣,攤開兩手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吧,你不給個法子賈張氏就直接賴著不走了,也不可能放我們回去啊!”
這時易中海歎了口氣,開口說道:
“就先這樣吧,總歸要試一試的,說是捐款又沒有規定要多少錢,大概意思一下也行,積少成多也夠維持一段日子,真要去花錢買糧油米麵回來,他們捐的這點錢哪裡夠?”
見易中海也支持劉海中,閻埠貴沒什麼可說的了,隻得點頭應和。
“行,那咱們都走吧,該敲門的敲門,給各家各戶提醒去,彆一會兒吃過晚飯有人出門了。”
商量好對策,三位大爺不情不願的開始挨家挨戶奔走相告,告訴大家吃過飯到中院集合開全院大會。
張家這邊正吃著豐盛美味的晚飯,聽到有人敲門,何雨水主動下桌把門打開,就看到劉海中探頭進來,喉嚨還不斷的滾動,看樣子是在狂咽唾沫。
“嗬嗬,正吃著呢,菜不錯啊!”
張元林聽後笑著說道:
“嗯,小孩子要長個子,大人也需要養好身體,食補肯定是要重視的。”
“二大爺有事兒?要不進來一起吃點唄?”
說實話,在這一瞬間劉海中是心動的,他長這麼大除了在張元林和秦淮如結婚的酒席上,從沒吃過這麼豐盛的飯。
但最終劉海中因為麵子問題強行忍住了,接著又狂咽了幾下口水,讓自己的發音能夠正常平穩。
“哦,不用了,家裡也做好了飯,我馬上就去吃,過來是要提醒你一下,一會兒到中院集合開全院大會。”
告知後,劉海中逃似的溜了,要是繼續待下去,估計會被撲鼻而來的菜香味衝昏頭腦。
眼看著劉海中離開,張元林吃完最後一口飯,又拿起一杯茶漱了漱口,這才不緊不慢的笑道:
“得,看樣子晚上又有熱鬨看了,一會兒你們去不去?”
何雨水搖搖頭,表示自己要寫作業,秦淮茹說要帶著小張懷國,因為開大會要一直坐著,怕小張懷國坐不住,一大媽見他們倆不去,就選擇留在家裡收拾。
“那行,我做代表去參加吧,有什麼好玩的事兒回來我跟你們好好說說!”
……
約莫半個小時後,大院住戶們各家都最少派出一個代表來,全部集中在中院開大會。
見人到齊了,易中海三人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明了這場全院大會的目的。
“現在賈張氏遇到了困難,家裡沒有餘糧吃飯了,棒梗又這麼小,我們總不可能讓他們倆餓死在咱們院吧?所以今晚一方麵是商量一下怎麼解決賈家的經濟問題,另一方麵是提倡大家募捐,解決賈家的燃眉之急。”
一聽是要捐錢,大院的住戶們立馬發出了反對的聲音,他們到現在也不認為自己憑本事搶的東西有什麼問題,現在還要讓他們捐錢,不就等於是花錢買搶來的東西麼?
很快又有人提起了許大茂,試圖轉移話題,其餘人也很配合,都在說許大茂的不是。
“這事兒找許大茂啊,是他替林家通風報信,害的賈張氏拿不到賠償,我覺得應該讓許大茂來解決賈張氏沒錢用的問題。”
“傻柱,你可得看緊點,路上碰到了許大茂就逮住他,這小子太不厚道了,當叛徒不說還故意躲在外麵不回來,害的大家要破費!”
“沒錯兒,許大茂這混蛋太可惡,乾的都不是人事兒,賈張氏,下次你再揍許大茂我們都來給你幫忙!”
……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傻柱抱著雙臂說道:
“嘿,還用得著你們說,我早就去宣傳科蹲過了,你們是不知道啊,這孫子跟老鼠似的,見了我就跑,大路他不走啊,專門往小路和犄角旮旯裡跑,我一廚子,基本上就在食堂附近轉悠,軋鋼廠好多地方我不如他熟悉,所以一連幾次都沒逮著他。”
“不過你們放心,我會一直記著的,隻要找到機會他就甭想跑!”
見傻柱這麼來勁,易中海眉頭一皺,沉聲說道:
“傻柱,你這樣乾許大茂怎麼可能會回來,彆老嚇唬他啊,要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要勸他,你老是擺出一副凶狠的模樣,許大茂肯定怕死不敢回來!”
聽到易中海的話,傻柱撇了撇嘴,一臉的無所謂,他可不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純粹是日子過的無聊,覺得這件事情好玩才乾的。
眼看著局勢越來越偏離預計的軌道,易中海敲了敲桌子,大聲說道:
“行了,都先安靜一下,這事兒不能光盼著許大茂來解決,如果許大茂回來了,我們肯定要讓他來負主要責任的,可遠水救不了近火,賈張氏還要養著棒梗,我們得先提她解決當下的問題。”
“還是那句話,我們都是一個院的,不管什麼事都應該齊心協力,和往常一樣,各位有能力的就多捐一點,沒能力的就意思一下,不強求金額。”
說完,易中海起身帶頭捐了一塊錢,然後劉海中和閻埠貴跟上,分彆是五毛和一毛。
看到這一幕,大院的住戶們也是沒法子了,既然沒有硬性要求,那就隨便走個流程吧!
一毛錢大家都很心疼,但是一分錢可以接受,於是就看到了每家每戶排隊捐一分錢的場麵。
看著如此情況,易中海三人的臉色很不好看,賈張氏更是麵容陰沉,顯然對這個結果非常不滿意。
注意到賈張氏的麵部表情,易中海深吸一口氣,故意提高音量,做到不是很大聲,但是也能讓來開會的住戶們都聽見的程度。
“老劉,剛才你說張元林家晚飯吃的比尋常人家辦酒席的標準都要高?”
劉海中點頭說道:
“是啊,我親眼看見的,而且也不是這一頓了,基本上天天都這樣,老太太就住在他隔壁,你可以問的到,這期間老太太也沒少和我說這事兒。”
作為聾老太太的徒弟,易中海怎麼可能不知曉這件事,隻是無論聾老太太怎麼提醒和抱怨,以易中海的能力根本做不到讓聾老太太享受張家的夥食標準。
果然,眾人一聽到易中海和劉海中的對話,紛紛來了興趣,沒人都豎起耳朵,想知道張家平時都在吃著什麼山珍海味。
這個時候,閻埠貴意會到了易中海和閻埠貴的意思,便故作驚訝的說道:
“什麼?比吃酒席的標準還高?他們哪來的這個條件啊?”
易中海和劉海中聞言看向閻埠貴,先後說道:
“你不在軋鋼廠當然不知道了,張元林這孩子能力突出,沒少被表彰嘉獎過,想來獎金有不少。”
“是的,你有時間可以去軋鋼廠轉轉,宣傳欄上時不時的就會張貼關於張元林的表揚,彆看他就是個機修工,估計工資比我們這些老工人高多嘍!”
閻埠貴聽後推了推眼睛,接著看向記錄募捐金額的記事本,皺眉說道:
“真的假的,張元林收入這麼高,怎麼就捐一分錢,這多少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就這樣,三位大爺你來我往的,就這麼在八仙桌旁,當著這麼多大院住戶演起了戲。
當然也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們平時不怎麼關注張元林,畢竟日子都是各過各的,自然不會專門的盯著彆人看。
可現在三位大爺這麼一說,成功的讓張元林成為了全場最矚目的焦點。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張元林眼睛微眯,好一招槍打出頭鳥啊,還是強行讓自己成為出頭鳥,不得不說這場戲演的不錯,目的也很明確。
可惜了,張元林早有準備,自然是不可能會被他們的小聰明給算計到。
“三位大爺,真實情況是不錯,我運氣好深受某些領導的照拂,蹭了幾個項目混了點名堂出來,但我本身還是機修工啊,原本的工資沒變,就是偶爾能多拿點獎金。”
“至於我為什麼隻捐一分錢,實不相瞞,我家也過的比較緊張,一方麵是我得養著兩個孩子,我兒子跟何雨水,他們都是在長身體的年紀,得多吃點好的,還有是我媳婦又有了,算算日子快到三個月,那我總得多給他們補補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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