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還要上學呢!我不相親……”
“上什麼學,上學?上完大學,不還是為了掙錢嗎?早晚不也得嫁人?不如趁年輕,找個家裡有錢的嫁了得了。”
“爸!求求你了。我找到暑假工作了。一定能掙夠上學的錢。不用……”
“閉嘴,人家答應給二十萬彩禮。你能掙出來嗎?
你再嘟囔。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於秋穎低著頭,滿臉淚水不說話了。隻有小聲的抽泣聲。
“叭!”
“給我憋回去!”
……
陸永平給那家的房主打了電話,女房主一聽有人要租這個破房子。來的很快。
雖然房主往外租房的意願很大,但房價卻不便宜。一個四麵漏風的房子,押一付三,月租一千五,起租一年。租不夠不退押金。
陸永平也不講價。當即在路口超市買了個田字格和支油筆。寫了租房合同。交了錢。
那個女房東寫了合同,收了錢,這才感覺出詫異來。上下來回的看陸永平。
“你怎麼想著租我這房子的啊?”
陸永平租了房子很是高興。被這麼一問也是一愣。
但他可不想讓女房東知道這房子下麵的事。就隨口說道:
“啊!隔壁的於秋穎是我同學。是她推薦的。”
這本就是句敷衍人的假話。可那女房東卻是信了。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明白,明白。老於家那丫頭是挺漂亮的。
可是小夥子啊!他爸是個酒鬼。喝醉了酒就打他家媳婦、女兒。
你要是想要和那小姑娘處對象,小心點老於,小心他拿菜刀砍了你。
除非你有錢,能供的起他整天下館子喝酒。”
陸永平也就尷尬的笑笑,也不回話。這都哪跟哪啊?
送走了女房東。陸永平拿著鑰匙再一次的打開了那房子的門。
這房子屬實是破的不成樣子。地上的水泥地都裂開了好多的大裂縫。屋子裡零零散散放著些不值錢的雜物。
陸永平蹲下在水泥地上看著,又用手撬了撬水泥地縫隙,很輕鬆的就給撬開了。
陸永平回身反插上了門。在女房東的雜物堆裡找出把鍬來。又走到裡麵那左邊的牆角,觀察了一下方位就挖了起來。
一層水泥地。一層河卵石,一層夯實的土地。又是一層河卵石……
直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陸永平挖出個木頭箱子來。
陸永平有些口乾舌燥起來。他顫抖著打開箱子。
頓時一片金黃。露出裡麵躺著的好幾十根金條來。
古早的黃金,早被磨的烏塗塗的。那金條並不亮。但陸永平卻覺著怎麼那麼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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