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是你的情人嗎?”
程箐箐問道。
“算是也不算是。盈盈是趙氏表演團的演員。
而我要想融進銀行圈子裡,趙氏無疑是個捷徑。
嗬嗬!
留三分貪財好色,以防與世俗格格不入;
剩七分一本正經,以圖安分守己謀此生;
露三分茫然無措,以瞞天地人泯然於世;
藏七分眾醉獨醒,以致人智己看破紅塵。”
陸永平看著和他揮手的高盈盈。也笑著揮手。
“程箐箐啊!上層社會從來都是冒險者和貪婪者的天堂。
到處都是肮臟的。你衣食無憂的,為什麼要往裡麵擠呢?”
程箐箐若有所思。但很快就清醒過來。
“那你在學校交的女朋友也是逢場作戲嗎?那裡可不是生意場。”
“當然不是。那是我單純的喜歡她們。”
“你這樣在我麵前說這些,你不覺著很過分嗎?”
程箐箐漲紅著臉說道。
“我為什麼不能說呢?
我以前的樣子。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我不說,我的女朋友們就沒有了嗎?
再說我們不過是相過一次親而已啊!”
程箐箐竟無言以對。自己確實還算不上陸永平的女朋友。這事不過停留在兩家長輩的構想中。
自己今天也不過是被陸媽媽硬塞了占的女朋友的位置。
“你很討厭我?”
“沒有啊!你很漂亮,漂亮的人兒,誰會不喜歡呢?
可是要是想拿一條鎖鏈把我捆住。那就不那麼美好了。
裴多菲說過,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額!
你是吃定了我會容忍你的糜爛交際嗎?”
“沒有。
我隻是對彆人安排我的人生,很不舒服罷了。
儘管那是我的母親。”
“所以,我並配不上你的討厭,我不過是你抗拒你母親的一個工具。”
“算是吧!
其實我在相親時,沒有表明我相親者的身份,就是你退出的好時機。”
“陸永平,我恨你。”
程箐箐眼淚流了下來。
“隨你嘍!”
陸永平對程箐箐並沒有什麼愧疚。自己和她又沒有什麼實質關係。戀人的名分,不過是強加到他身上的。
程箐箐哭著走了。
陸永平也無所謂了。淡定的回了前排。
陸建軍看隻有陸永平一個人回來。便在座位上扭過身來,回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