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夜雨生不知不覺間已經加入侍奉部很長時間了。
在參加活動的過程中,也有不少的樂子,尤其是關於比企穀曾經的死黨——材木座義輝來到侍奉部的時候。
聽到對方提起自己曾經的黑曆史時,夜雨生發現,比企穀那一向淡然,竟然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變換那麼多次。
從見到對方的震驚到平淡以對,再到想死到在地上打滾,再到擺爛接受。
不過,在聽到對方的委托時,夜雨生直接就擺爛了——
看過春物的他可是明白,材木座寫的小說到底有多糟糕——完全就像是廁所裡的大便一樣,臭不可聞。
而在看到雪之下那依舊認真的神色時,他也知道,那地獄,雪之下是去定了。
也不知道材木座是不是平塚老師介紹過來的,如果是的話,夜雨生隻能說一句,老師你真是罪孽深重啊!!!
而不出所料的,當第二天,看到雪之下那憔悴的麵孔時,夜雨生都有些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冰山一般的美少女嗎?
那憔悴的樣子,感覺都可以說一句病弱了。
而比企穀,也是一副心累的樣子,不過,比起雪之下來說,就輕多了,顯然,他對於材木座那充滿劇毒小說也有了一定的毒抗。
至於團子,昨晚回去看了一頁就困得睡著了,算是逃過一劫。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雨生的錯覺,他總覺得在評價材木座的小說時,雪之下是格外的毒舌——
而材木座也理所當然地被擊沉了。
在地上打著滾。
回憶結束。
總之,在材木座委托完成後的那幾天,雪之下意外的沒有精神。
直到今天——
“比企穀,你妹妹被人拐走了哦!”
看著小町和一個男孩子走在一起,夜雨生毫不猶豫地戳起了比企穀的痛處。
聽到夜雨生的提醒,比企穀不由看向了夜雨生示意的方向。
一瞬間,他隻覺得天都塌了——
雖然和夜雨生聊過,小町遲早會撲進他人的懷抱,但是,他完全沒想到,這個時間回來的那麼早,讓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慌亂過後,剩下的便是無儘的怒意,他已經在心中為拐走他妹妹的家夥判了死刑。
“小子,就是你拐走我妹妹的嗎?”
質問聲在川崎大誌耳邊響起,當他轉頭看到比企穀那陰沉而扭曲的麵孔時,不由害怕地縮在了小町的背後。
啊,一點擔當都沒有的混蛋,到底怎麼敢招惹我可愛的妹妹的啊!
想著,比企穀內心更是一陣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