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夫納戰術性推了推眼鏡，毫不在意開口：“尊嚴？那玩意隻有需要時才會有用！”
“所以，你說這些，對我是沒用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夜雨生甚至從中聽出了幾分自得，嘲諷道：“那你可真棒啊......”
然而，法夫納仿佛沒有聽出其中的諷刺一般，挺直了身子：“嗬嗬，這還用你說？”
嗯？
怎麼感覺這個畫風有些熟悉啊？
餘光瞥到一幫吃瓜的廢天使，夜雨生瞬間想到了，為什麼會突然感覺這麼熟悉了。
“你......該不會是被珈百璃傳染了吧？”
然後，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法夫納這家夥竟然露出思索之色，點點頭：“有可能。”
莫名躺槍的珈百璃感覺很冤枉，大聲反駁：“不可能，法夫納這他根本不用傳染。”
一旁的加藤惠聽到這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珈百璃這是......承認自己是傳染源了？
後知後覺的珈百璃被她這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你這是什麼眼神......”
加藤惠緩緩收回目光，若無其事回了一句：“沒什麼，隻是突然想到一些事而已。”
珈百璃“哦”了一聲，也沒追問。
直覺告訴她，若是追問，那接下來下不了台的，可能就是她自己了，她又不傻。
而夜雨生，對於法夫納這條下限越來越低的龍，他已經沒什麼好說的，沉默了。
“咦，你怎麼不說話了？”
“還是說，你已經投降了？”
“哈哈哈，本大爺果然是最強的！”
夜雨生嘴角抽了抽，撤回前言，法夫納這家夥，除了下限變低，還越來越中二了。
簡直像被維魯德拉附身了。
嗯，像個智障一樣。
於是，夜雨生看向法夫納的目光中那抹嫌棄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抹關愛。
他輕輕拍了拍法夫納的肩膀。
明明什麼也沒說，卻又好似都說了。
“你這什麼眼神啊喂！！！”
法夫納不滿吼道。
夜雨生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聲音中透著一絲不解：“難道你看不出這滿滿關心嗎？”
法夫納：“誰看得懂啊！！”
“還是說你眼裡有統計圖啊！”
夜雨生恍然地點了點頭，看向法夫納的目光中多了一抹歉意：“抱歉，是我的錯。”
“我的關心應該更加明顯的！”
說著，他的瞳孔直接發生了變化，多了兩個小黑點，不對，這根本不是小黑點。
這分明就是“關心”兩個大大的漢字。
當然，若是仔細看，還能在在兩個漢字下方發現另外兩個略小一些的字——智障。
接著，夜雨生指著自己的眼睛，試探著開口：“法夫納，現在你應該能看懂了吧？”
法夫納：“.......”
彆人說關愛智障的眼神，那完全就是個形容，但是啊但是，你丫的竟然來真的！！
當然，來真的也就算了。
可是，你用這雙眼睛看著我那不對了！
肉眼可見的，法夫納看向夜雨生的目光也發生了變化，可謂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最後，他沉默著掏出了一麵鏡子放到了夜雨生的手中，並鼓勵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看，那你就多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