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紅葉這麼說,祁樂樂嗬嗬地笑了笑。
自古甜鹹之爭,永遠都是不分勝負的!
不過今日,作為顧紅葉的朋友來說,按道理他應該壓顧紅葉贏的。
但他的理智告訴自己,顧紅葉是贏不了的。
故而……眼下算的上是自己理虧,所以他也就不和顧紅葉辯駁了。
不遠處,落月宗的眾弟子們,瞧著顧紅葉和祁樂說說笑笑的。
尤其是顧紅葉微微嘟著嘴巴,那一副戀人撒嬌似的情緒……
這倒是讓整個落月宗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一個人眼神之中都流露出了強烈的八卦與震驚。
畢竟他們什麼時候見過他們的顧師姐,居然能夠流露出一個如此小女兒一般的模樣來。
“震驚!實在是震驚!之前我就說了,就不應該讓顧師姐來這上京城當什麼勞神子的八大神捕!有屁用啊,一天累死累活的,而且我感覺她怎麼要被那個什麼祁太醫給騙走了,不會吧!”
“你這小子會不會說話呀?人家祁樂是太醫院最年輕的醫仙!而且還是歲月刀的主人!這一身實力,絕對能夠一刀就把你砍趴下,他要是和顧師姐在一起,姐姐我是堅決要支持的!”
“不好說呀,不好說!我認識咱師姐也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她流露出這麼柔軟的表情來,這真的是墜入愛河了呀?不會吧不會吧,我感覺我的世界觀都崩了呀!”
落月宗弟子們說說笑笑之間,隻見顧紅葉雙手背在身後,抬腳在祁樂的小腿肚子上輕輕踹了一腳,然後慢悠悠地走了回來。
當此時的畫麵:
祁樂立在那賭場的麵前,微微偏過腦袋,看著顧紅葉的背影,臉上流露出了一抹茫然。
而顧紅葉則是背著手,一身紅裙隨著微風搖擺。
而在兩個人的身後的極遠處,緩緩墜落下去的夕陽投射過來極長極長的如血的芒,將兩個人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
……
……
祁樂回到了自己的鋪子裡麵,和跟著他過來的許寅元開口說道:
“對了,老許啊,這不是馬上就要決出最後的冠軍了嗎?我建議你最後的冠軍的比賽你就不要看了,實話告訴你,此間有危險!”
此時,許寅元從他的儲物戒指裡麵掏出了七八個書冊,扔在了桌子上。
都是他今天記錄下來的內容。
他正準備一個一個地複盤,修改一下。
聽到祁樂這麼說,他抬起頭,神色頗為複雜地看了祁樂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才道:
“你放心吧,許某走遍這天下,蠻族去過,西邊的諸多小國去過。
“連東邊的海境,我都坐船去渡過。
“什麼危險都見過……
“就這麼跟你說吧,那坐在台上的覺空老和尚死了我都不會死的,所以……有什麼危險你也不用擔心!”
祁樂給自己和許寅元倒了一杯茶。
此刻他茶喝到一半,聽到許寅元這麼說,他立刻放下了酒杯,好奇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對方,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你不會也是一個頂級的大佬吧?”
許寅元笑了笑,繼續提起筆,在他的書冊之上勾勾畫畫。
隻是輕飄飄的聲音飄進了祁樂的耳朵裡麵:
“彆想那麼多,我說書這麼多年了,說過了不知多少故事。
“我故事裡不知出現了多少個主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