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徐長空說道:“下官近來,正在撰寫京城的一些官員的傳記,李大人雖然剛剛當上太醫院的院長不久,但您那懸壺濟世的慈悲心腸,早就已經名揚天下了。
“我認為您是適合擁有一份傳記的!”
秋娘打了一個二筒出來,笑嘻嘻地說道:
“李院長,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情呀,徐大人,你至少得給咱們李院長寫一篇萬字長文出來,稀稀鬆鬆幾百個字的傳記,咱們可不乾啊!”
季青山一張老臉之上,倒是浮現出了一抹頗為複雜的神色來。
他似乎是想到了當年他老爹風光的時候,徐長空的老爹徐仲英,也曾找過他的老爹寫傳記來著的。
甚至現在大乾的史書之中也有他老爹的一篇傳記。
隻不過他老爹是被歸在了奸臣那一頁之中……
祁樂想了想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將位置讓給了季青山。
自己則是跟著徐長空來到了小醫館之中。
他抬手給徐長空泡了一杯熱茶,兩個人相對而坐。
徐長空取出了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筆墨,以及早就已經構思好的問題,慢慢問著祁樂。
經由祁樂的口述,他再仔仔細細記述下來。
而祁樂則是趁著這小子在認真寫東西的時候,對他使用了醫聖的左手。
要知道當年他可是在史官徐仲英的腦海之中,看到了非常詭異的一些曆史片段的。
呼吸之間,祁樂的法力在徐長空的體內遊走。
隻消半個呼吸的時間,祁樂便找到了隱藏在徐長空腦海深處的那一抹暗淡的血色光點。
祁樂的法力慢慢靠近了上去。
暗淡的血色光點之上,散發著一圈又一圈的詭異紋路。
祁樂的法力包裹在了最外圍的一圈紋路之上。
他的麵前立刻便浮現出了一抹極其恐怖的畫麵。
血日當空之下,有一道難以形容的力量,將九天之上的太陽撕裂成了兩半。
太陽的傷口中間,居然在滴血。
一滴又一滴的鮮血從穹宇之上滴落下來。
而在那高空之中,數萬人簇擁著一個巨大的足以裝下整個天地一般的血色棺材,緩緩的,一步一步的,淩空虛度而來。
那太陽的鮮血滴落在這個棺材之上,吱吱作響。
整個天地都被浸染成了一通血色一般。
而那數萬人皆是穿著純青色的袍子。
每一個人的袍子上都繡著一個嬴字。
祁樂眨了眨眼睛,心思轉換之下,暗道……
這不會就是萬年世家嬴家,在將他們的開國皇帝葬進這養龍之地的畫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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