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還有殤你們回來了啊。”
木製的房門前,翔久微笑著對麵前的兩道身影說道,抱著雙臂的武鬼和裹在灰袍裡的殤鬼也是點了點頭。
“怎麼樣?這一次外出你們似乎都有些故事哦,能看出你們身上風塵仆仆的痕跡呢。”翔久帶著兩人走進小院,一邊走一邊好奇的詢問著。
武鬼撇了撇嘴淡淡地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和無慘手下的上弦叁切磋了切磋,另外,也正好碰上了新一那小子,很不錯的小子,進步相當明顯,至於殤這家夥,翔久,下次你還是讓她自己蹲坑裡睡覺吧,淨添亂了。”
殤鬼抬起眼皮,充滿鹹魚韻味的瞪了武鬼一眼,不過它並沒有反駁什麼說真的,它還真有點累了,現在隻想回自己的坑...呸!都怪武鬼,害的它也跟著嘴瓢了,它要回自己的小窩好好睡一覺去了。
看出了兩人之間的小彆扭的翔久忍不住笑了笑,但過了一會兒後還是提醒道:“以後還是多加當心吧,儘量少和無慘的手下接觸,不然,萬一暴露了行蹤也終歸是一件麻煩事。”
武鬼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翔久,你怎麼比女人還囉嗦?”
殤鬼也是徑直從兩人的身邊走過,頭也不回的就朝著自己的坑...呃小窩的方向走去。
見此情景,翔久無奈的搖搖頭。
時間過去的很快,幾天後的深夜,穿著黑色西服的翔久正端坐在一張茶幾前品讀著一本古籍,那張酷似無慘的麵容上的柔和神情卻是無慘怎麼也不可能擁有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窗戶沒有關緊,忽然有一陣涼風吹進了房間,吹動了翔久的黑色頭發。
猩紅色的眸子忽然間停滯了片刻。
啪嗒!一把合上手中的古籍,翔久輕輕歎了口氣,輕輕將手中的古籍仔細的擺放道麵前茶幾上,頗為遺憾的環顧了一下周圍房間的陳設。
“這一天,終於還是到來了嗎?”
嘩啦!一股突兀冒出的血霧籠罩了翔久的身體,下一秒,血霧隨風散去,翔久的身軀也消失在了房間內。
精致的院落內,清澈的池塘上堆疊著精美的雕塑和假山,池塘邊是一株早已光禿禿的桃樹。
嘩啦~隨著血霧在桃樹邊慢慢凝聚,翔久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院落之中。
翔久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向上方,隻見尖聳的屋脊之上,一道身影靜悄悄的站著,身上戰國時代的武士袍隨著寒風微微擺動,一頭深紅色的長發此時在清冷的月光下,顯得有些發暗。
駭人的六隻血眸長在了那張原本十分英俊的臉上,中間兩隻血眸中的字跡讓人不寒而栗。
“壹”、“上弦”,“上弦之壹麼?”
唰!唰!
兩道身影幾乎同時出現在翔久的身後,全身覆蓋著鮮紅血甲的武鬼,以及灰袍烈烈作響的殤鬼,兩人看向那上弦之壹的眼神都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翔久再度歎了口氣,它並沒有看上弦之壹,而是輕聲喊道:“哥哥,好久不見。”
“嗬嗬,翔久,你一個廢物,隱藏在陰溝裡的臭老鼠,有資格成為我的弟弟嗎?”
冰冷殘忍的聲音從天空中傳出,緊接著,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上弦之壹的身邊。
白色的西裝,冰冷猩紅的血眸,一樣卷曲的黑色頭發,鬼之始祖鬼舞辻無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