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冥先生也來了?”新一略有些詫異的問道,顯然,悲鳴嶼行冥的到來讓新一很是關注。
說起來,整個鬼殺隊內,除了主公大人和天音大人以外,新一最尊重的也就是岩柱悲鳴嶼行冥了。
無論從實力還是人品上來說,悲鳴嶼行冥都是無可挑剔值得信賴的前輩,這些年來,新一也是借著機會和行冥切磋過很多次,對方能恐怖的力量和速度讓新一極為讚歎。
甚至,新一覺得,在自己沒有鬼化暴血三度的狀態下,根本沒有可能戰勝強悍的岩柱悲鳴嶼行冥。
現在,連強大的岩柱都被吸引到了吉原花街附近,可想而知這一次的花街行動,注定不會那麼簡單了。
“說那麼多,你待在這裡又有什麼用?給我回去!”
“我...不!”
新一發散的思緒很快被不死川兄弟的爭執聲再度拉回現實,看著眼前這對擰巴的兄弟,他不得不打斷一下。
“咳咳,實彌,不管怎麼說,玄彌都是聽從行冥先生的指揮在執行任務,你這樣貿然打斷玄彌的任務,很有可能影響到行冥先生的計劃的,總之,先讓玄彌完成他自己的任務吧,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去找行冥先生商量一下。”新一對著玄彌抬了抬眉毛示意道。
“什麼?”聽到這話,不死川實彌愣了一下,一時間也沒有轉過彎來。
而這個時候,玄彌倒是比他哥哥先反應了過來,有些感激地朝為他解圍的新一望了一眼,隨即直接站起了身,鄭重的說道:“是這樣的,森柱大人,還有...風柱大人,我需要立刻回去向行冥先生彙報,告辭了。”
“呃......”實彌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新一就突然問道:“對了實彌,你這次有打探到什麼情報麼?”
“沒,沒有。”實彌的聲音聽起來不太自然。
“沒有嗎?不應該啊,扮成商販應該更容易接觸花街裡邊的人吧,不至於什麼都沒打聽到啊,欸,等等,話說你的推車呢?”
“丟了...上麵的東西被一群瘋女人搶光了。”
“......”
與此同時,潛伏進花樓的三小隻和暗中的宇髓天元也在各自搜集著各種線索和情報。
。。。。。。。。。。。。
“這邊!千奈!”
吉原花街的入口處,斜靠在一輛馬車上的新一朝著不遠處的身影揮了揮手。
很快,幾個拎著皮箱的壯漢就在一道纖細的身影帶領下,來到了新一的麵前。
流川千奈摘下寬大的帽子,稍微理了理有些雜亂的劉海,無奈又好笑的看了看新一和新一身後的吉原花街。
“新一,你這是,欸,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對得起忍小姐麼?算了,可能都晚了,人到時候交給我吧,我幫你處理掉。”流川千奈歎了口氣。
新一卻是聽得一臉懵,“你說什麼呢?關小忍什麼事;對了,錢帶夠了嗎?我記得和你說過不用親自來的,一點小事而已。”
“小事?!”流川千奈的細眉揚起來了,一絲怒火湧上心頭,她沒想到,新一竟然會是這樣的...渣男!
流川千奈當即也顧不上什麼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替光代大人好好擺正一下新一的三觀了。
“新一!做人要有責任心,對待自己的伴侶時尤其是!你這樣三心二意是出軌知道嗎?花街裡的花魁就算再漂亮也不可能會和忍小姐一樣對你抱有真心的,她們說不定就隻是貪圖你的錢或者是為了自己贖身,你可不能被她們騙了啊!”流川千奈苦口婆心的說道。
新一:“......什麼和什麼啊?”
一段時間後~
馬車車廂內,流川千奈紅著臉,雙手不好意思地交疊在一起,訥訥無言。
“那個,不好意思啊新一,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不,不過,也怪你寫的信太不詳細了,你就不能直接說這是為了引出惡鬼的計劃麼?”流川千奈為自己辯解道。
新一則是無語地看了她一眼,誰能知道這姑娘會想歪到那種方向啊?居然會以為自己背叛小忍有了外遇,在你眼裡我森木新一就是這種人麼?
“欸,算了,先不管這些,既然千奈你來了,那買下那兩個花魁的事就麻煩你了,我也不懂這些,怎麼說也是買賣,還是讓專門人士處理吧。”
流川千奈點點頭,可心裡卻在暗自嘀咕:“什麼專門人士?這種上不得台麵的事能和我們流森財團的決策相比嗎?”
吐槽歸吐槽,流川千奈也是答應了新一的請求。
很快,流川千奈就和自己的幾個屬下來到了第一個目的地時戶屋,吉原花街內最著名的花樓之一。
隻不過,即便是最著名的花樓,在龐大的流森財團掌舵人流川千奈的眼中,和螻蟻沒啥區彆。
時戶屋的老鴇在見到流川千奈後,完全被後者強大的商業氣勢所嚇住了,在流川千奈提出要為鯉夏花魁贖身之時,老鴇更是慌亂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這,這位呃,大人,鯉夏她自己就有為自己贖身的打算,您看...”時戶屋的老鴇是一個長的挺慈祥的老太太,事實上,她的為人也和她的長相很符合,平時對時戶屋的姑娘和雜役們都很寬容照顧。
隻不過,今天遇到的流川千奈氣勢實在是太強大了,老鴇雖然也見過很多有名的商人和高官貴族,可卻沒有一個人能和流川千奈相比的。
“為自己贖身?那這位鯉夏花魁能出的起多少錢?打開箱子,小原。”流川千奈淡淡地說道。
她身後的助理一聽命令,直接就在老鴇的麵前打開了那一隻隻皮箱,隻見,一疊又一疊嶄新的鈔票工整地碼在皮箱內,整整近百萬日元就這麼擺在了時戶屋老鴇的麵前,一時間,老鴇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了。
時戶屋的閣樓上。
“炭子,聽說了嗎?有人替鯉夏花魁贖身了呢!”
“啊?那這是好事呀,鯉夏姐姐是個很好的人呢。”一個穿著綠色和服,臉上撲著濃厚無比還畫著誇張腮紅的“小女孩”單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