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陌生的蘇醒_鬼滅之刃:變成鬼的我成了柱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65章 陌生的蘇醒(1 / 1)

混沌模糊的意識讓新一仿若沉入了漆黑冰冷的海底,四周可怕的重壓在反複碾碎、拖拽他的靈魂。沒有夢,隻有一片虛無的死寂和靈魂被擠壓的淡淡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一絲微弱的光亮似乎刺破了黑暗,讓混沌中的新一有了些許反應,緊接著,是完全陌生的聲音。

不是最後殘存記憶裡戰場上的嘶吼、刀劍的碰撞或警察們的哀嚎,而是……某種柴火在爐膛裡劈啪作響的聲音。還有水滴從屋簷滴落敲打在某種硬物上,發出規律而清脆的“嘀嗒”聲。

“我這是,在哪?”

唰!新一猛地睜開了眼睛!原本紅綠雙色的眼眸,此時卻是都隻剩下了一片純淨的黑色。

睜開眼的瞬間,映入眼簾的,是低矮的、由粗糙原木和茅草搭成的屋頂,幾縷陽光從屋頂縫隙裡頑強地透進來,照亮空氣中漂浮的微塵。身下是硬邦邦的、鋪著乾淨榻榻米的地板,蓋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帶著陽光曬過後的乾燥氣味和淡淡的草藥香。

如此陌生的環境讓新一的意識瞬間繃緊,因為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花街那場殘酷的戰鬥之中,本能地想要彈坐起身。

可剛一動彈身體,一股前所未有的虛弱感如同潮水般淹沒了新一。四肢沉重得如同灌滿了鉛,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都牽扯著肌肉深處酸澀的疼痛。

最讓新一心驚的是他感受不到體內那股狂暴、灼熱、如同熔岩般奔流的鬼血了。

不是沉睡,不是蟄伏,而是……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鬼血似乎就這麼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新一下意識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臉頰和胸膛,觸感是溫熱的,獨屬於人類的溫度,而不是往日裡那種似人非人的感覺,心臟跳動的十分有力。

再看向自己的指甲和牙齒,哪怕內心有所驅動,可鋒利的獠牙和利爪卻怎麼也沒有出現。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新一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

就在這時,身邊忽然響起一聲驚呼,“啊呀!你醒了?”

新一轉過頭,就看到一個抱著竹筐的年輕的女人,不,應該是少女。一個穿著樸素的藍色碎花和服的少女,烏黑的長發簡單地挽在腦後,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和修長的脖頸。她的容貌極其清麗,五官精致得如同洋娃娃一般。尤其是一雙如同琉璃般純淨的琥珀色,清澈見底,不含一絲雜質,帶著一種不諳世事的純真和好奇。

少女抱著竹筐的愣愣的望著新一,好一會兒似乎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張大嘴巴再次驚呼了一聲,毛毛躁躁的直接將手裡的竹筐丟在了地上,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嘴裡還喊著:“爺爺!他醒啦!那個好看的男人醒啦!”

好看的男人?什麼鬼稱呼?

新一搖了搖還十分昏沉的頭,也顧不上那個少女是什麼人,現在的他,沒心思考慮自己怎麼了,最重要的是,他必須搞清楚鬼殺隊的其他同伴們怎麼了,上弦之壹,還有那些惡鬼、警察.....

掀開被子,忍著身上的酸痛掙紮著起身,好不容易才站起身,就要朝著少女剛剛出現的門口走去,可每走一步,身體就像一個鏽蝕壞敗的玩具一樣發出一陣陣劇痛,新一的臉色很快就變得煞白起來。

“不要亂動,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

一個蒼老卻異常平穩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種洞悉世事的溫和。

新一艱難地抬起頭,草屋的門口,一個身形略有些佝僂,穿著有些漿洗發白的獵衣衫老人站在那裡。

老人須發皆白,臉上滿是深深的溝壑,顯然年歲已然很高,但老人的一雙眼睛卻異常明亮清澈,仿佛能看透人心。此時他的手裡端著一個粗糙的木碗,碗裡冒著熱氣,散發出濃鬱的藥味。

在老人身後,一個小腦袋帶著好奇和拘謹偷偷探出,琥珀色的大眼睛躲躲閃閃的打量著新一。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這裡離京都有多遠?”見到有人在,新一也是乾脆直接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老人沒有回答新一的問題,而是帶著少女,同時端著木碗走進草屋,來到新一的身邊,將冒著熱氣的木碗放到一邊的小木桌上,隨後才將目光溫和地落在新一身上“小夥子,你可是昏迷了整整三天,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不過,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你最好還是先喝了這碗藥吧。”

“我....”新一聲音沙啞,眼神卻銳利地審視著眼前這對看起來似乎挺正常的爺孫,剛想說些什麼,可下一秒一股天旋地轉的感覺就包繞了他,眼前也是一陣發黑,身體瞬間失去了控製。

在意識再度消失之前,他最後聽到的是那個少女清脆的驚呼聲,“哎呀爺爺!他又昏倒啦!”

。。。。。。。。。。。。。

與此同時,鬼殺隊總部,蝶屋。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藥味和揮之不去的血腥氣。蝶屋的病房裡擠滿了傷員,壓抑的呻吟和痛苦的咳嗽聲此起彼伏。花街與眾多上弦的遭遇戰以及隨後警察悍然介入引發的混亂,讓鬼殺隊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蝶屋裡的氣氛凝重得如同鉛塊,神琦葵和蝶屋三小隻忙的團團轉,就連香奈乎都穿上了白大褂幫忙處理著傷員們的傷勢,隻不過,比起這裡的忙碌,讓蝶屋眾人更加擔心的是,蝶屋最裡麵那個房間。

此時,蝶屋最深處的房間內,氣氛壓抑到如同墜入了冰窖一般。

悲鳴嶼行冥高大的身軀微微佝僂著,纏繞佛珠的手緊緊攥著,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他閉著雙眼,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沿著剛毅的麵頰流下,滴落在身前的地板上。這位最強的岩柱,此刻渾身散發著沉重的悲愴與無邊的愧疚。

不死川實彌靠牆站著,頭深深地低垂,淩亂的白色碎發遮住了他的眼睛。緊握的雙拳因為壓抑著極致的憤怒和自我厭惡而劇烈顫抖。

在他們兩人麵前,靜靜地躺著兩把刀鞘上還沾染著未曾完全擦拭乾淨的、已經變成暗褐色血跡的日輪雙刀。

紅綠色日輪長刀刀鍔處,裂痕清晰可見,那是新一拚死與黑死牟對拚留下的傷痕,仿佛在無聲訴說著那場戰鬥的慘烈。

蝴蝶忍跪坐在刀前。

她穿著繡有蝴蝶紋樣的羽織,臉上掛著慣有的、如同麵具般溫柔的微笑。她的動作輕柔而仔細,正用一方潔白的絲帕,一遍又一遍,極其緩慢、極其認真地擦拭著麵前日輪刀刀鞘上那暗紅色的血跡。

忍的動作是那麼的專注,那麼的輕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寶,又仿佛在撫慰著愛人殘留的溫度。

暮自還有最後一門考試,很快就可以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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