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起分彆送完可卿和冰清後,獨自一人,來到個偏僻無人的角落,進入了空間。
“係統,如果我在空間內使用了召喚具現卡,還能不能讓他們出現在外麵的世界!?還是說他們就隻能在空間內活動?”楊起嚴肅的問道。
“宿主不用擔心,在空間內使用具現卡不會有任何影響,同時,隻要是宿主召喚出來的人物都可以與宿主進行心神溝通,
並且可以以空間作為傳送中轉門,瞬間到達宿主指定地點,每次可傳送三千人,每日可傳五次!”
“那物品能不能傳送?”
“可以!不高於宿主體重三倍的物品都可以傳送!”
“很好,使用具現卡召喚曹正淳及三千東廠廠衛!”楊起說完,眼前就出現了恭敬行禮的曹正淳和三千東廠廠衛。對著他恭敬行禮。
楊起看著眼前恭敬行禮的曹正淳和三千東廠廠衛,心中湧起一陣豪情。
“曹正淳,如今我要你等在民間秘密成立東廠暗衛。此事需萬分謹慎,不可引起他人注意。”楊起目光炯炯地說道。
曹正淳拱手應道:“主公放心,屬下明白。”
楊起微微點頭,繼續道:“挑選一部分精明能乾之人,設法讓他們進宮。記住,要不動聲色,逐步滲透,先從底層的宮女和太監入手,獲取情報。”
次日
曹正淳領命後,迅速帶著東廠廠衛開始行動。他們在民間精心挑選合適的人選,加以訓練。
這些人有的擅長察言觀色,有的精於權謀之術,還有的身手敏捷。
經過一番籌備,第一批東廠暗衛成功混入宮中。他們小心翼翼地與宮中的宮女、太監結交,暗中收集各種消息。
與此同時,楊起也在籌劃著將賈元春從宮中救出。他深知此事一旦敗露,後果不堪設想,但為了自己的大業,他決定冒險一試。
曹正淳通過內線得知賈元春的行蹤後,當東廠廠衛的人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悄悄接觸賈元春時,她的內心猶如翻湧的江海,波濤起伏。
在這深宮中,她雖為女使,卻受儘了欺淩。無數個寒冷的冬夜,她獨自一人在冰冷的水中為整個房間的人洗衣裳,
雙手凍得紅腫開裂,卻無人憐憫。那些尖酸的嘲諷、惡意的捉弄,如同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刺痛她的心。而原因不過是她長得漂亮。
此刻,麵對曹正淳派來的人,賈元春的心中既有恐懼,又有一絲難以抑製的渴望。
恐懼的是,這是一場極大的冒險,一旦被發現,便是萬劫不複。可那渴望逃離的念頭,卻如燎原之火,越燒越旺。
她回想起那些在宮中忍辱負重的日子,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這所謂的榮華富貴,不過是表麵的虛浮,背後儘是無儘的辛酸。
“難道我要在這宮中,一輩子受人欺負,永無出頭之日?”她在心中自問。
最終,對自由和尊嚴的向往戰勝了恐懼。賈元春咬了咬牙,下定決心配合曹正淳的人假死離開皇宮。
“與其在這宮中如履薄冰,不如放手一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她暗暗想著,眼神中逐漸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此刻的她,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任人欺淩的女子,而是一個勇敢追求新生的人。哪怕前方充滿未知的危險,
她也義無反顧,因為她深知,留在宮中,等待她的隻有無儘的痛苦和折磨。明麵上,賈元春因為房間失火,未能及時逃離,被活活燒死。
而實際上,賈元春是被東廠廠衛秘密帶出了皇宮,直接送到了一處東廠位於城西三六裡外的地牢。
地牢中楊起看著眼前的賈元春,說道:“從今往後,你改名換姓,留在我身邊做貼身丫鬟。”
賈元春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和決然:“多謝主公救命之恩,元春定當儘心儘力伺候主公。”
“記住,你從今以後,叫弦音,賈元春已經死了,不能和賈家人相認,能不能做到!”
“弦音能做到,多謝主公!”弦音對著楊起恭敬行禮。
弦音今年剛滿二十三(劇情需要,調大年紀為賈政長女),容貌秀麗,身材豐腴,讓人食指大動。
“以後稱我公子爺就好!”楊起淡淡的說。
“是,公子爺!”
在宮中,由於賈元春的“死亡”,引起了一些小小的波瀾。但曹正淳早已買通了相關人員,將此事壓了下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東廠暗衛在宮中的勢力逐漸壯大。他們掌握了許多宮廷秘聞和權貴們的把柄。
曹正淳向楊起彙報:“主公,如今我們已控製了部分宮廷侍衛的調動,也知曉了不少後宮嬪妃的秘密。”
楊起滿意地點點頭:“很好,繼續深挖,務必將宮廷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手中。”
在東廠暗衛的運作下,宮廷內的權力格局開始悄然發生變化。一些原本得勢的嬪妃漸漸失寵,而一些被打壓的宮女太監則得到了意外的提拔。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逃過一些有心人的眼睛。宮中的一位老太監察覺到了異常,開始暗中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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