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寧四年四月初二蘇州城外一百二十裡
臨時營地
牛大力和瞿猛以及五千精銳的領軍校尉傅千鈞正在同徐濤和耿達告彆。
“大哥、二哥,你們一路小心!”牛大力依依不舍的說著。
“行了,大力,怎麼娘們唧唧的!我和大哥又不是一去不回!你們先去蘇州城!我們很快就來!”耿達毫不在意的調侃著牛大力。
徐濤也接著說,“達子說的對,猛子大力你們不用擔心,我們會快去快回!你們先回蘇州城聽從林大人吩咐!”
徐濤說完,翻身上馬,耿達緊隨其後,兩人在馬背上對著眾人齊聲說,“各位保重!駕!”
徐濤和耿達策馬狂奔朝南邊的錦衣衛南鎮撫司駐地而去。
一轉眼就沒了蹤影,牛大力對著瞿猛以及傅千鈞說,“三哥,傅將軍,我們也走吧!”
“好,二位兄弟稍候,我這就讓弟兄們收拾收拾,準備出發!”傅校尉笑嗬嗬的說完,就下去安排了。
……
徐濤和耿達策馬狂奔,揚起一路塵土,朝著南邊的錦衣衛南鎮撫司駐地疾馳而去。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心中各有思量。徐濤深知此次前往南鎮撫司宣旨並非易事,
雖然有陛下的旨意,但難保南鎮撫司的人不會陽奉陰違。
而耿達則在心中暗暗發誓,若有人敢違抗旨意,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三天後,他們終於抵達了南鎮撫司駐地。隻見駐地大門緊閉,門口站著兩個錦衣衛守衛。
徐濤上前一步,亮出腰牌,說道:“我乃錦衣衛千戶徐濤,奉陛下旨意前來宣旨,速去通報你們鎮撫使。”
守衛看了看腰牌,不敢怠慢,其中一人轉身跑進了駐地。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中等,一看就不像什麼老實人的中年男子從裡麵走了出來,此人正是南鎮撫司的鎮撫使周鴻。
周鴻打量了一下徐濤和耿達,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原來是徐千戶,不知陛下有何旨意?”
徐濤從懷中掏出聖旨,嚴肅地說道:“周鎮撫使,陛下有旨,令南鎮撫司所有錦衣衛立刻參與蘇州城洪災的災後重建以及維持秩序等工作。”
周鴻接過聖旨,看了一眼,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徐千戶,陛下的旨意我們自然會遵從,但這南鎮撫司也有南鎮撫司的規矩。
如今兄弟們都在忙各自的事情,突然要抽調人手去蘇州城,這其中的損失可不小啊。”徐濤一聽,心中便明白了周鴻的意思,他是在索要好處。
徐濤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說道:“周鎮撫使,如今蘇州城災情嚴重,百姓們流離失所,陛下心係百姓,才下旨讓我們全力救災。
這是我們錦衣衛的職責所在,豈能談什麼損失?”
周鴻冷笑一聲,說道:“徐千戶,話是這麼說,但兄弟們也要吃飯養家啊!
沒有點好處,誰願意去那受苦受累的地方?”
身後的錦衣衛紛紛附和,
“就是!”
“沒好處的事,我才不乾!”
“說得對!”
耿達在一旁聽不下去了,大聲說道:“爾等放肆!周鎮撫使,你這是公然違抗陛下旨意!陛下的旨意就是天,你敢不從?”
周鴻看了耿達一眼,不屑地說道:“這位兄弟,你莫要在這裡大呼小叫。我可沒說不遵從旨意,隻是這其中的事情需要商量商量。”
徐濤深吸一口氣,說道:“周鎮撫使,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那我們就按錦衣衛的老規矩來。
咱們倆比武,輸者聽從勝者吩咐。”周鴻一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說道:“好,我倒要看看徐千戶有多大的本事。不過,咱們有言在先,比武不得使用內炁,隻比較武功招式,以免傷了和氣。”
徐濤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
“這裡施展不開,隨我去演武場!”周鴻說完,直接轉身,朝內走去!
徐濤耿達自然不懼,也跟著朝演武場而去。
………
演武場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