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礙了貴人的眼,到了陰曹地府可彆怪兄弟幾個……”腹部傳來劇痛,臨死前男人的話在耳邊響起,祁願身著粗布麻衣,正挑著擔子遊走在大街小巷。
想起前世的種種,祁願看了一眼籃子裡僅剩兩塊的炊餅,也不繼續往前走了,掉頭回了家。
前世他辛辛苦苦供養弟弟秦壽和未婚妻柳如煙,卻沒想到,兩人去了京城後,一個成為了世子,一個成了世子妃,對自己不聞不問不說,自己身患重病求到兩人跟前,遭受了好一番的冷言冷語,自己落寞的離開,想要找個地方安靜的等死。
就這,他們也沒有放過自己,派了打手,一棍子一棍子打在了祁願的身上,最後失血過多而亡。
這一世,再管這個兩個白眼狼,那他可就是絕世大傻子了,這傻子誰愛當誰當,他祁願可不當。
祁願拿起一張炊餅,咬了一口,也不知道自己前世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怎的天天自己吃不飽穿不暖的,卻把那兩個白眼狼養的細皮嫩肉的,難不成前世的自己是真傻子不成?
祁願一邊吃一邊回憶著前世,不知不覺間到了家,一進家門,就看到未婚妻柳如煙和弟弟秦壽共處一室,各自在忙活著自己手頭上的事,若不是祁願眼尖看到了兩人紅透的脖子,怕是真要被兩人這副正經的模樣給糊弄了過去。
“哥,今天怎麼賣的這麼快?你可去給我報名了?還有如煙。”瞧瞧,也就是前世的祁願傻,聽不出秦壽話中的意思,這一口一個如煙叫著,怎麼聽都是有問題的。
祁願沒有搭理秦壽,轉身進了廚房,剛剛光吃炊餅了,總覺得營養不夠,祁怨可是說人,不吃葷腥人會被餓傻的,這一世他可不想再當個傻子了。
祁願翻找著家中剩餘的吃食,在籃子裡看到了兩枚雞蛋,生火燒水,放雞蛋,一氣嗬成。期間也不知道柳如煙和秦壽在屋裡乾什麼,倒是沒有進廚房打擾祁願吃獨食的行為。
直到雞蛋煮熟,祁願把兩枚雞蛋放入冷水中,迫不及待的敲碎,也不怕燙的將整個雞蛋塞入了口中。
秦壽那個狗鼻子應該是聞到了雞蛋的味道,衝進廚房指著祁願大喊:“你竟然吃我和如煙的雞蛋!”
祁願看著之前說什麼“君子遠庖廚”寧死也不進廚房的秦壽,現在卻因為一個雞蛋衝了進來,不禁再次暗罵前世的自己眼瞎心盲,竟然還真的聽了秦壽的鬼話,即使自己忙碌了一天,累的恨不得倒地就睡,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給兩人洗手作羹湯。
“吃了怎麼了?雞蛋是你買的?還是你下的?憑什麼你們兩個吃白食的吃的,我這個一家之主卻吃不得?”
“你,你,你答應我爹娘的,說會好好照顧我,當初要不是爹娘收養了你,你怕是……”不說這個祁願頂多就是罵上兩句,一提起這個祁願更是怒從心中升起。
彆以為他不知道前世就是秦壽拿著自己的玉佩去京城,被祁王的手下認了出來,於是一個李代桃僵,頂替了祁願的身份,成了祁王唯一的血脈,還被封了世子,娶了柳如煙。
想起這一茬後,祁願也懶得搭理秦壽的無能狂怒了,推開秦壽剛要離開廚房,柳如煙卻像是護著小雞的老母雞似的衝了進來,一把攔住了祁願的去路,怒氣衝衝道:“秦怨你什麼意思!你怎麼這麼和阿壽說話!”
秦怨,阿壽,從名字來看,就能聽出來個親疏遠近。
祁願:行了行了,知道你倆有一腿了,彆再顯擺了。
當初柳母離世前拉著祁願的手將柳如煙托付給了他,現如今祁願也算是明白過味兒來,這不是明擺著看自己比秦壽靠譜,這才……不過他連秦壽都不想管了,更彆說無親無故的柳如煙了。
“你算什麼?在我家對我吆五喝六的?滾,彆再讓我看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你竟然凶我!我再也不理你了!”柳如煙哪裡見過這樣的祁願,頓時眼淚一抹,身子一扭,往外跑去。
“哥,你怎麼這麼說如煙?還不快去跟如煙道歉?不然我也不理你了!”秦壽焦急的看向門外,腳步也調轉了方向。
“滾,想滾趕緊滾,彆等著老子趕你。”祁願拎起菜刀衝著秦壽揮舞了兩下,秦壽憤怒的瞪了祁願一眼後,幾欲開口,但餘光瞥見祁願手中的菜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的跑了出去。
等兩個礙眼的人離開後,祁願回了自己的屋子,一進門目光所及空蕩蕩的,隻有一張小床顯示著這間屋子是有人居住的。
爬上了床榻,祁願的手指在床邊的牆壁上摸索,摸到微微凸起的地方,輕輕將石塊拿下,裡麵露出幾十兩銀子和一塊玉佩。
眨眼間銀子和玉佩消失不見,下一刻銀子又出現在祁願的手心,隻是那塊玉佩再也沒有出現過。
銀子放到了懷中,祁願收拾了一下包裹,所有超過兩文錢的東西全被祁願塞進了空間中打包帶走,包括那兩隻正在吃食的老母雞。
湯圓兒看著天降老母雞,腦中閃過一百種雞的做法,與祁怨對視一眼後,動物係統們忙碌起來,沒一會兒空間升起陣陣香氣。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