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家門,彆墅中空無一人,祁願看了眼手表,此時已經七點了,按照往常的時間,柳如煙和祁白岩應該在家,今日卻不見人影。
起身進了書房,祁願打開家中的監控,果然,從這個時候,柳如煙和秦壽就已經勾搭在一起了,今日正是秦壽的生日,柳如煙和祁白岩去給他們的秦哥哥過生日去了。
聽著監控中母子倆一口一個秦哥哥,祁願腦子暈乎乎的,這母子倆還真是,一點輩分都不論啊。
不過秦壽剛剛到祁家一個月,怎麼會和柳如煙母子倆混的這麼熟?
手指在鼠標上一下又一下的點擊著,找到了一個月前秦壽剛來的畫麵,看看,這眼神就說明二人不是第一次見了,就是不知道……
祁願的視線落在了祁白岩的身上,這個小白眼狼的名字還真是沒有起錯,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偏向著柳如煙和秦壽二人,就是不知道前世自己被柳如煙和秦壽害死後,祁白岩的日子會如何。
若是柳如煙和秦壽有了他們的孩子,想來祁白岩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肚子發出咕嚕聲,祁願如今也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性子,換了套輕便的衣服,出了家門,卻不巧,一進餐廳的門,就看到不遠處炸雞店裡的一家三口。
九歲的祁白岩正左手一個漢堡,右手一個炸雞翅,麵前還放著一個可樂,吃的正香,美滋滋的看著對麵的柳如煙和秦壽互相喂食。
祁願不理解,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在自己麵前出軌,為何祁白岩會笑的如此開心?一點為自己父親打包不平都沒有?可能這就是柳如煙教育的結果吧。
懶得去看那三個糟心玩意兒,祁願找了個看不到對麵的位置坐下,吃著吃著,思緒飄遠。
十五年前,那時候的祁願還是個大一的新生,剛入學,就被柳如煙一眼相中,從那之後,柳如煙就成了祁願身後的小尾巴,隻要有祁願在的地方,五十米內必定會有柳如煙。
柳如煙追人追的聲勢浩大,而那時候的祁願根本不知道情是什麼,漸漸習慣了柳如煙的存在,再加上祁願也沒有機會接觸到彆人,於是大學畢業後,二人就這麼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祁願的家庭條件不錯,自身能力也很強,剛畢業就接手了祁氏,一年後,一切平穩後,祁願學著網上的建議向柳如煙求了婚。
婚後沒多久,柳如煙懷上了身孕,一直說要出去工作實現自我價值的柳如煙瞬間消停了下來,之後每次提起工作,說的都是為了這個家,她才如何如何放棄自我和自由。
每次祁願都說家中有保姆還有家庭教師,若是柳如煙當真想要出去工作,完全可以。
結果,每次聽到祁願這麼說,柳如煙就會一副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看著祁願。
時間長了祁願也知道,柳如煙每次這麼說,都是錢不夠花了,於是,為了解放耳朵,每一次都會拿錢了事。
祁願承認自己對家庭不是很上心,六成的時間和精力都給了公司,兩成的時間精力給了祁白岩,剩下的兩成,柳如煙和祁父祁母平分。
平日裡,祁願也很少說話,家中事務都由柳如煙做主,每個月給柳如煙五百萬的生活費,這些都是柳如煙自己要求的。
所以,在發現柳如煙出軌的時候,祁願才會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柳如煙是祁白岩的母親,能夠在一個父母和諧的家庭中長大,是祁願想要看到的,他想要讓柳如煙回歸家庭,卻沒想到,等待自己的卻是一條死路。
那日,正巧是祁願的生日,柳如煙也答應了會和外麵的男人斷個乾淨,為了求得祁願的原諒,還特意親自下廚,祁願看著麵前的火鍋,沒有發表看法,很給麵子的吃了兩口。
隻是兩口,就察覺到自己頭暈目眩,整個人昏昏欲睡。
“白岩,你扶住你爸,我來喂他。”柳如煙的話並沒有讓祁願產生警惕,當嘴被撬開,一塊散發著熱氣的豆腐被丟進祁願的喉嚨處,燙的祁願無意識的掙紮,見這招不好使,柳如煙又用湯勺盛了滿滿一勺滾燙的火鍋湯灌入了祁願的嘴裡。
“冰水呢?”柳如煙朝著身後喊道,片刻,秦壽將一杯冰水放在了柳如煙的手中。
二人對視一眼,冰水被灌進祁願的嘴裡。
完成了這一係列的動作,柳如煙這才鬆了一口氣,衝著祁白岩擺了擺手,一家三口也沒有浪費桌上的食材,大吃了一頓,才各忙各的。
昏迷中的祁願隻覺得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腫脹帶來的劇痛如洶湧般一波波襲來。每一次艱難的呼吸嘗試,都像是要衝破一層厚重且密不透風的屏障,空氣仿佛變成了遙不可及的奢侈品。
隨著腫脹加劇,喉嚨被不斷擠壓,僅存的狹窄通道也在慢慢閉合。
祁願能感覺到氧氣正在從身體裡迅速抽離,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試圖發出求救信號,可沉重的眼皮,模糊的意識,讓他的身體逐漸失去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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