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這樣對得起大師兄嗎!”
被叫師姐的章梟看了一眼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確定自己不認識她後,再次拉過沈逸辰的衣襟,四目相對。
“章梟,你,彆這樣……”
沈逸辰,八大派百草堂的繼承人,此時頂著一張猴屁股似的臉,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實誠的往章梟身上靠去。
“你,你們!簡直是太過分了,我要告訴大師兄去!”柳如煙見兩人根本不理她,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後,跺跺腳跑了。
“她是?什麼大師兄?”沈逸辰轉頭看了一眼,被章梟掰正了腦袋,“不重要……”
四目相對,章梟的手覆在沈逸辰的腰上,嘖,還挺硌手的,沒想到百草堂的人也會練武。
“大師兄,師姐她對你不忠,你不要再喜歡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了!”
“不喜歡她,難不成喜歡你?”祁怨對著柳如煙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不屑地神情,頓時柳如煙的心碎了八瓣兒,落在地上碎成渣。
“大師兄,我有什麼不好?起碼我不會背著大師兄和彆的男人勾勾搭搭!”
“你倒是想,那也得看彆的男人看不看得上你……嘖,彆再我麵前杵著了,你長得實在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祁怨搖搖頭,轉身離開,祁怨一走,不少弟子看著柳如煙紛紛笑出聲來。
雖說大師姐水性楊花,但起碼大師姐長得美,武藝高,還身材好啊。哪像柳如煙,每天穿著一襲白衣,像是死了爹娘,長著一張苦瓜臉,不知道的以為她有成百上千的爹娘天天死呢。
也不知道這柳如煙哪裡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比得過大師姐。
柳如煙氣的臉更白了,狠狠瞪了圍觀弟子一眼,又一跺腳跑走了。
很快,正陽教內流傳起章梟與百草堂未來掌門繼承人不清不楚的流言,正陽教的弟子沒有當做一回事,流言倒是傳入了沈逸辰的耳中。
沈逸辰聽聞後,眉頭緊鎖,心中滿是疑惑與不安,他在屋內來回踱步,思慮再三,最終決定去找章梟問個清楚。
當他找到章梟時,章梟正獨自坐在庭院中,神情落寞,背影寂寥,這一刻,沈逸辰突然不想問出口了,即使她是彆人的未婚妻,那他也不會放手了。
“你來了。”
“我來了。”
祁怨到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章梟和沈逸辰坐在一起,距離近的過分。
柳如煙跟在後麵,眼看祁怨眼中瞬間布滿血絲,拳頭下意識的握緊,骨骼因為用力而泛白,猛地衝進院子,衝著談笑風生的二人怒吼道:“你們在乾什麼!”
躲在不遠處的柳如煙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早點讓大師兄知道章梟是個什麼樣的人也好,總比日後變成孤家寡人,封心鎖愛的好。
沈逸辰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慌亂的分開,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與愧疚,但還是試圖解釋道:“祁兄,事情並非你看到的那樣……”
“住口!”祁怨根本不聽,此刻滿心滿眼都是被背叛的痛苦與憤怒。
“你們太過分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你們今天一定要給大師兄一個交代,不然就讓天下人看看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柳如煙受不了看到祁怨的這個表情,一怒之下衝了出來,‘奸夫淫婦’四個字脫口而出時,沈逸辰眉頭一皺。
這話若是祁怨說的,他都不會在意,這不知道哪裡來的醜八怪,竟然這麼汙蔑章梟,是可忍孰不可忍,藥粉落在柳如煙的身上,頓時柳如煙七竅流血,暈倒在地。
祁怨和章梟對視一眼,同時感應到沈逸辰並沒有下毒手,也就沒有出聲製止。
那層窗戶紙被捅破,沈逸辰臉色突然蒼白如紙,和柳如煙一模一樣,早知道,剛剛他就問出口了,也不至於被祁怨這個正主給捉個正著。
沈逸辰的眼神在祁怨和章梟之間來回遊移,內心五味雜陳,思及自己若是沒了章梟,定會心痛到難以附加,經過短暫的慌亂與掙紮後,沈逸辰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真定下來。
他望向祁怨,眼中帶著堅定道:“祁兄,我今日才知曉梟梟已有婚約,是我唐突。但我對梟梟的心意絕無半分虛假,我已深陷其中,實在無法割舍。
我願與你公平決鬥,若是我輸,我即刻離開,再不糾纏;若我僥幸得勝,還望你能成全我和梟梟。”
說罷,他緩緩轉頭,含情脈脈的看向章梟,眼中愛意翻湧。
章梟微微頷首,回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似是在無聲支持他的決定。
祁怨看著這一幕,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強忍著笑意,麵上嚴肅,冷冷開口道:“不行!這不是兒戲!豈是一場決鬥就能定奪的?你以為你這般輕易就能奪走我的未婚妻?”
祁怨雙手抱胸,周身散發著不容侵犯的氣勢,目光如刀般在沈逸辰的身上掃視,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嗬,當我祁怨是什麼冤大頭?平白無故的和你決鬥?拿你百草堂跟我賭,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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