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絕的是。
這貨在胡編亂造的同時,還順帶給人捧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才是最氣人的。
那彭教授氣的哆嗦指著吳庸,“你,你這是在胡攪蠻纏!!!”
吳庸一瞅他,“彭教授,您說我是胡攪蠻纏,難道是我說的不對嗎?您承認自己也是個思維固化,墨守成規的‘老年人?”
“你……我……”彭教授臉一黑,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吳庸樂道:“這不就對了嘛,各位教授們都是在各自行業裡麵搞了幾十年教育的人了,文學造詣,各方麵素質都不差,也肯定明白這就是一個比喻修辭手法對不對?”
“就如我們小時候的課本上的比喻‘太陽公公笑了’,為什麼會笑呢?是要地球爆炸了嗎?還是要進入冰河世紀,要毀滅呢?”
“並不是。”
“都很清楚這就是一個修辭手法,正如我先前說過的‘老年人’也是一個修辭手法。”
他看看那彭教授,笑眯眯地說:“想來彭教授以前也是被老師這麼教的吧?噢對了,我看過彭教授出版的文學,其中有一段是這麼寫的,‘美麗的彩虹,就像一座七彩的橋一樣掛在雨後的天空’。這就是比喻,難道真有一座七彩的橋掛在天空?不是的,這其實就是文學工作者,用來裝13用的。”
“彭教授,我沒記錯吧?也沒說錯吧?”
彭教授現在真想錘爛吳庸那張笑眯眯的臉,太他嗎的氣人了。
什麼有沒罵人。
他們能不清楚嗎?
這混蛋真一張嘴巴,把死的說成活的。
其他人也沒轍了,彆看他們也是文學工作教育者,搞教育肯定沒啥問題,但耍嘴皮子,困在一塊也不是吳庸的對手。
吳庸大倒苦水的看向了宋清照,“領導啊,我被臨時推上去做閉幕演講容易麼我,,要照顧領導,照顧來學生,更要弘揚我京大的精神……”
“每說一句話都如履薄冰,生怕得罪了誰……”
“可最後……”
吳庸歎氣,一臉委屈,“用一些大家常用的比喻修辭手法,竟然……”
“我一個才進入京大沒多久的講師……我實在……”
大家都看傻眼了。
眼睛瞪大,嘴角狠狠地在抽搐。
這貨擠出了一把尿鼻涕一把淚,都抹到了宋清照的手臂上了。
宋清照掛著淺笑,也不嫌棄,輕聲的安慰,“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
吳庸沒鬆手,“不,您不知道……我可太委屈了……來京大這兩三個月,我被潑臟水好幾回……什麼人都想來踩上我一腳……”
旁邊那群老教授,人都麻了。
不是哥們。
你這就過分了啊。
誰給你潑臟水啊,誰踩你啊……你話說清楚了喂。
有些老教授看不下去了,招呼也不打,扭頭就走了,生怕繼續待在這裡多一秒,給自己名聲給敗壞了。
緊接著好幾個老家教授也跑了。
那彭教授狠狠的瞪了幾眼吳庸後,也氣的跑路了。
唐主任看不下去了,將吳庸拉了過來,“行了行了,你小子彆演了,人都走完了。”
轉頭抽紙巾給吳庸。
結果一看。
吳庸這貨臉上乾乾淨淨,咧著一口大白牙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