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巨輪,馳現的頭還晃了下,小人得誌的模樣被他演地入木三分。
江淮在馳現一開始介紹的時候輕咳了一下,見那糟心玩意介紹得更加起勁後便將輪椅捏得咯吱作響。
“所以江兄弟,你是來找什麼工作的?”
“警署的清潔工,怎麼樣,是不是特好,你彆看清潔工工資低,那可是個鐵飯碗,隻要宴署長不退休,我就能一直做下去。”
馳現將走後門的好處分析地頭頭是道,清潔工愣是給他說出了正式工的待遇,老三被他說地暈暈的。
“好,好,我也,不是,江兄弟,你托了這麼多關係,就為了做警署的清潔工。”
馳現又拍了他一下,嘴角露出了壞笑。
“唉~,此言過於看低清潔工這個職位了,你得看是哪的清潔工,據我的關係所知,外麵快動蕩了,你就說還有哪能有警署的工作更有保障。”
老三的心跳漏了一拍,麵色勉強維持鎮靜,極速地看了一眼不動如山的宴南舒。
“怎麼會,這外麵不都好好的嗎。”
他還想再說什麼,被馳現打斷。
“說了這麼多,倒忘了問兄弟你叫什麼,哪高就啊?這麼晚來找咱們晏署長是為了?”
迎著曖昧的笑意,老三如夢初醒,想起他們倆交談一直是江準說的比較多,他被牽著鼻子走了,心頭的那道牆悄無聲息再次築起。
“你叫我老三就好,平時就在這不遠處的愛心診所當跑腿掙個飯錢,剛剛也就是沒事逛逛逛到這來了,順帶來看看宴署長有什麼要幫忙的。”
馳現心中冷笑,幫忙?深更半夜,怕是有什麼醃臢事藏著掖著隻敢和055神明說吧。
手下將人摟得更緊了些,馳現順勢看到他胸前的馬甲袋裡有一紅色印子的折疊物,看不清是什麼物。
“老三啊,看你聊這麼久,累了吧,流這老多汗,脫衣服涼快涼快。”
他的手也沒閒著,一上手就要拉衣服。
不等老三反應,那衣服已經被拉開,老三站那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乾脆破罐破摔,自己上手將衣服脫了掛手上。
馳現繼續攬住人談笑,講起了格調酒吧的破事。
“你知道嗎,三兒,我剛應聘的時候是想做個侍者的,可麵試的時候經理他一見我啊就臉發白,哀哀切切娘們唧唧的,你能相信一個酒吧的經理是個慫貨?當時我就急了,一拍桌子,那經理被拍桌的聲響一嚇,視死如歸的告訴我,我這種體格身手,要麼不錄取,要麼就隻能是打手,我當時尋思打手也好,有錢賺…”
老三隨著馳現的故事仿佛置身其中,他成了其中的一員,見證了格調酒吧從崛起到沉寂,那是驚心動魄的一場夢。
沉浸其中的他沒發現,掛在手臂上的衣服在幾個有心之人的合作下,有東西從衣服裡掉了出來。
繆爾打開折疊物,是個信封,裡麵放了一團帶了血跡的繃帶和一張寫了字的紙。
“見字如晤,宴署長,一彆幾日,西歡甚是想念,不知您對鬣狗這把刀鬨出的動靜可滿意?這些日子在您的幫忙下,鬣狗已經將勢力延伸到了貧民區之外,很快就能實現您的期許。
另,近期西歡發現有一麵目模糊的無麵人經常跟著西歡,鬣狗的人捉住了人,嚴刑拷打間,他言是您的暗棋烏騅,特來向您證實真偽。”
好囂張的人,拿著帶血的繃帶來證實,看似證實,實則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