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又在自己的房間裡躺了將近一個星期,終於等到了吳斜的求救電話。
江慎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直奔解雨辰的書房,
“你東西弄好了?”解雨辰看向江慎,
“嗯,”江慎看了一眼書房裡的另外一張桌子,解聯環正在埋頭和麵前的一大堆文件做鬥爭,“這是?”
“沒什麼?我累死累活了那麼多年,某些人偷懶也偷了那麼多年了,現在該換換了!”解雨辰一邊說一邊玩著手裡的俄羅斯方塊,手機時不時還傳來通關的遊戲音。
“吳斜打電話過來搖人了,”江慎聳了聳肩,“到底是我的半個徒弟,我還是得過去支援一下的!”
江慎說著,把目光投向解聯環,“不過我也挺佩服你們兩隻老狐狸的,坑人就算了,怎麼就淨逮著自家的人坑呢?九門有九家,就算黑背老六沒有後人,除了你們自己還有六家,不對,再排掉張鈤山那個老光棍,那也還有五家,矮個子裡麵拔將軍,總得有幾個能用的吧?非得逮著自家的薅,你們這腦子是有病吧?”
江慎的語氣裡是止不住的嫌棄,從自己看到關於這幫人的資料開始,他一直懷疑這些人有病,九門裡那麼多家,彆的不說,光是霍家人丁就不少,總能弄出一個兩個來吧?非得逮著自家的人霍霍!這不是腦子有包是什麼?
“隻有吳斜和小花最合適,”解聯環聽著江慎的話,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江慎則是毫不猶豫的拆穿解聯環的話,“準確的說,不是因為他們兩個合適,而是因為他們兩個能在你們的控製下成長,長成你們想要的樣子!
吳斜在長沙的一個檔案館裡麵找到了一張封條,還有一張照片,封條上的字跡和吳斜的一模一樣,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雪花,同樣的也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種字跡,之前吳斜和阿寧收到的錄像帶,其中一盤錄像帶裡的禁婆和吳斜長得一模一樣,再加上這次一模一樣的筆跡,我很合理的懷疑,你們在照著另外一個人來培養吳斜,以達到某種目的,雖然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猜出來你們的目的到底是啥,但是吧!我該勸的還是要勸一句,小心哪天不小心玩翻車了,要是吳斜哪天知道,你猜他會不會瘋掉?”
江慎說完,看向解雨辰,“老板,有事情就打電話給我,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解雨辰點了點頭,又嫌棄地看了一眼解聯環,“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就當旅遊散心了!反正活都有人乾。”
“明天早上的飛機,”江慎開口道,
“好。”解雨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慎得到解雨辰的答複之後,就轉身離開了書房,還不忘把門關上。
“小花,你這夥計太精了,”解聯環忍不住開口道,
“精一點好,省得跟我和吳斜一樣被坑了這麼多年,你們這些年應該挺有成就感的吧?畢竟把我和吳斜玩的團團轉呢!”解雨辰瞥了一眼解聯環,“而且,我們做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置喙了?你現在唯一的事情就是好好處理事情,贖你該贖的罪!”
解雨辰冷冷地瞥了一眼解聯環之後,直接離開了書房,這老東西還真把自己當成小時候的自己了,還以為自己是好哄騙的呢?
詩以言誌:[主播,剛剛花爺懟了解聯環誒!]
希瓦艾什啦:[懟他都是正常的了,這種破事要是放在我身上,我是真的會不計代價弄死這老東西的,不然的話,心理這一關就過不去。]
淺月3:[話說要把黑瞎子帶過去嗎?]
世界毀滅吧:[黑瞎子去不去已經無所謂了,有主播在,一些事情基本就不會發生,而且黑爺要是不去,還能留在京城看家,多好?]
定海鬆山的殷白鶴:[你這是把黑爺當成看門的狗了嗎?]
下一秒我崩潰:[你這比喻雖然很形象,但也太糙了點。]
解聯環看著解雨辰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繼續和麵前的文件做鬥爭:“爛命一條就是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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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的時候,解雨辰和江慎終於和吳斜幾個成功彙合,
江慎把用來做樣子的背包,往一旁的椅子上一扔,
“說說吧,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那個……”吳斜沉默了一會兒後,把他們從小哥故居那裡拿出來的箱子,以及遇上的那個奇怪的人的事情說了一遍,“對了,那個怪人和小哥打鬥的時候衣服被撕爛了,身上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窮奇的紋身。”
江慎聽著吳斜的描述,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衣服被撕爛了?你確定這打鬥正經嗎?”
解雨辰一聽,隻想捂臉,忘記這家夥和尹南風一個興趣愛好了。
江慎的話音剛落,小哥的巴掌就落到了江慎的腦袋上,一聲悶響響起,江慎整個腦袋都在發懵。
祈靈祈星:[主播被小哥這一掌打得眼神都清澈了不少,某種程度上和吳斜的眼神也算是有異曲同工之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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