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幾乎赤身裸體出現在波吉亞彆墅門口,引來的是一群冷嘲熱諷,當然,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們沒素質,誰讓我平時也是這樣對待他們的!
不過從另一個層麵講,他們的確沒素質,沒有人規定他們非得以怨報怨啊,以德報怨又不是不允許。
我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責他們!
隻有波吉亞,手持一杯紅酒坐在院子裡的藤椅上,似乎我以這個形象示人,她感覺十分滿意。
所有人看著我,我也看著所有人,就是沒人打算給我找一件衣服穿!
男人女人果然都一樣,喜歡看暴露的著裝。
我指了指我的耳朵:“我的翻譯耳機沒了,我現在成了裝餃子的壺,有口說不出啊!”
波吉亞朝菲傭擺了擺手,菲傭轉身進了彆墅,很快,手裡多了一個精致的耳機盒……對,我猜應該是耳機盒,要不然呢?
裝醋用的?
我趕忙拆開試試,一個塞進我的耳朵裡,另一個恭恭敬敬遞給波吉亞。
對,我與波吉亞雖是主仆關係,但還沒到沒大沒小的程度……至於推拿按摩等其他身體接觸,從本質上講,那也算是工作需要。
從波吉亞為我準備翻譯耳機這件事可以看出,人家也是個心思縝密的主兒,這要是放在宮鬥戲裡,活不到大結局,也差不多。
“怎麼樣?沒想到你今天能回來!”耳機傳來波吉亞的聲音。
“隻能說是成功了一半,另一半需要假以時日,不過不會很久!”
“好,我不問過程,隻要結果,你手裡的手機是誰的?”
“佐羅的。”
波吉亞眉頭一皺:“佐羅?你被他抓住了?”
“準確說……是他把我給抓住了!”
嗯?
這不一個意思嗎?
“哦,不是,我是說我被人家給算計了……對,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我去睡人家的老婆,還要被這個女人的丈夫提前算計,但事實就是這樣,他讓我坐實她老婆偷漢這件事!”
波吉亞聽著雲山霧罩,隻能把手裡的酒一飲而儘。
“你該不會是把兩個人都得罪了吧?”
“這樣說也對,或者說,現在他們兩個人都想得到我……手裡的東西。”
“手機裡有什麼?”
“淫穢色情視頻!”
“誰的?”
“我與她的!”
波吉亞表情突然變得複雜,許久之後道:“真是難為你了,作為補償,你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看來,波吉亞是往最齷齪的方麵想了,我趁熱打鐵道:“錢,我需要一大筆錢,補償我靈魂和肉體遭受的侮辱。”
“沒問題,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大筆錢,你先去洗個澡吧,如果香皂不夠……再讓人去買!”
媽的,這是把我當“鴨子”看了啊!
回到房間,我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趕忙翻看佐羅的手機,好家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手機相冊裡除了我和橢圓形女人的那段視頻,還有很多橢圓形女人與其他男人私會的照片,但不是很清晰,同時,還有佐羅與其他女人鬼混的照片和視頻,包括那種十八歲以下兒童不宜觀看的視頻。
我一想,我都小三十了,從法律層麵看,應該是可以看。
於是,我有滋有味兒樂淘淘地看了一個上午,直到看得我渾身發熱,又去洗了個澡。
唉,有錢人真好,紙醉金迷、胡吃海喝、美女如雲、衣冠禽獸……等我有了錢,我也想當禽獸!
看來這個手機真是價值連城啊,無論是對橢圓形女人還是佐羅,都是致命一擊!
接下來還有一件事需要辦,那就是怎麼把消息告知橢圓形女人和佐羅:我在等他們和我做交易。
按照江湖規矩,我應該騎著馬,走到佐羅和橢圓形女人的住處,然後朝其門口射上一箭,箭頭上插著一張紙,上麵內容如下:來市中心噴泉廣場從東數第二個咖啡館找我,我在咖啡館三樓東北角,頭戴鴨舌帽,左手白手套,呈拳頭狀,嘴裡含著一口未下咽的卡布奇諾咖啡。
如此精細的描寫與敘述,還能找不到我?
當然,並不一定非得是這種方式,畢竟也有江湖人士使用梭鏢,一個飛鏢飛過去,穩穩當當插在窗戶上。
思來想去,如果我采用這兩種辦法估計十有八九是有去無回!
算了,還是睡一覺再說吧,或許明天一大早兩個人就主動尋上門來呢!
我剛把頭蒙上,電話響了,是我的手機。
是一個陌生號碼,不應該啊,知道我這個手機號碼的隻有碎花姑娘、奧裡耶、張小飛和波吉亞,其他人怎麼可能知道,難道是中國移動把我的個人信息又給賣出去了?
不對,我這也不是中國移動的運營商啊!
“喂!”
“淩淩發!”
嗯?
是佐羅?
這死氣沉沉的語氣。
“聽著,把手機給我,也彆耍其他花招,要不然我讓你死無全屍!”
“既然你這個態度,就彆囉嗦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