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什麼感覺呢?
讓我死我心有不甘,但又一肚子的悲憤!
“淩淩發,時也命也,你的精神已經受到洗禮了,今天就到此結束吧,就當我帶你體驗了一下精神蹦極!”奧裡耶拍了拍我。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奧裡耶,大哥,大叔,大爺,求你,再給我買一個月工資的籌碼吧,讓我把本錢贏回來,一年有十二個月,你也不在乎這倆月了!我一定會把錢贏回來!”
“你上癮了,淩淩發?”
“怎麼可能,我現在很清醒,奧裡耶,趕快,趕快再給我買一個月的籌碼,我等不及了!”
“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
“我要你學狗叫。”
“學狗叫?哈哈,喪心病狂,我淩淩發是頂天立地的男人,不可能為五鬥米折腰,更不可能當汪汪汪汪汪汪的狗!”
“行,再給你買一個月的吧!”
不等奧裡耶拔腿,碎花姑娘如天降奇兵,“啪啪”朝我就是兩個嘴巴子。
“好多了嗎?”碎花姑娘問。
我捂著臉點點頭:“好多了,我又聽到叮當叮當響的聲音了!”
“還能不能做社會主義青年?”
“能,鐵定能,根正苗紅的四有青年!”
“以後還賭不?”
“不可能了,彆說賭,就是剪子包袱錘這種存在幾率的行為也不可能玩兒了!”
“就當買個教訓,淩淩發,這次你應該知道,很少有人能戰勝自己心中的惡魔!”
我悵然若失:“幸好買籌碼的錢不是我的,要不然,我現在都後悔到姥姥家了!”
“你姥姥哪兒的?”
“我姥爺那個村兒的!試問,現在有誰能比我慘?”
“他!”
嗯?
順著奧裡耶手指的方向,一個長頭發的落魄青年像喪偶一般木訥地坐在角落的座位上喝著水,他兩眼空洞無神,右手把玩兒著兩個紅色的籌碼。
眾所周知,我對長頭發的男人向來沒什麼好感。
“這個男人……剛才好像也玩過兒押大押小,他的確比我慘,好像一把也沒贏,要不然……我們給他起個綽號吧,就叫贏不了?”
“為什麼不叫他不高興呢?”
“那乾脆就叫他沒頭腦得了!”
“缺德不缺德?”碎花姑娘厲聲道,“好了傷疤忘了疼,好像你比人家強多少一樣。”
“哎,你說這話我就不願意聽了……雖然你說的有幾分道理。”
“他就是西克,老頭兒的第三個孩子!”
西克?
“就是他?”
“就他這走路都費勁兒的狀態,不像是敢弑父的人啊!他和老大是同父同母?”我問奧裡耶。
“對!”
“哦,如此看來他倆是親兄弟!”
碎花姑娘冷冷地看著我:“要不然呢?竟說沒用的!”
“我覺得這個人就不值得我們調查了,手無縛雞之力,能成什麼大氣候!”
“你什麼時候狗眼看人低了?”碎花姑娘再次向我發難,“你能成大氣候?我也沒看出你有什麼成大氣候的特點啊!”
“我……我是在溫帶大陸性氣候長大的,怎麼還成不了氣候!”
正說著,在人群裡走出一個穿衣服打領帶的人,徑直走向“贏不了”,看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好像欠了他二百五十塊錢。
大家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通常這樣的男人出現在故事情節裡,十有八九是打醬油的。
那個男人走到“贏不了”麵前,隻是在“贏不了”耳邊輕風細雨說了兩句,隨後“贏不了”露出一絲小人得誌的笑意。
“什麼意思?這是撿到寶貝了?還是痔瘡有救了?”
“贏不了”突然發出猙獰的笑聲,那魔性的聲音在狂躁的氣氛中異軍突起,隨之,他大手一揮,將手裡的籌碼拋向人群中。
“這應該的確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奧裡耶喃喃道。
“對,而且還是脫胎換骨的事情!這要不是為了故事有個轉折,說啥也不可能這麼巧被我們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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