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懂了,春夢。]
[少男精力旺盛,沒處使,晚上做夢緩解。]
[誒?誒?誒?你確定狗尾草精力旺盛?]
網友:……
狗尾草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跟精力旺盛完全不搭邊。
[做夢傷身,少做夢。]
狗尾草:“……”
彆說了,彆說了!
他是被強迫的那個!
狗尾草心如死灰,無所謂了,“是這樣的,跟你們想的不太一樣。”
網友冒著八卦的星星眼。
[你倒是說呀!!!]
[我懂,我們說的是概括意思,你做的是細致運動。]
狗尾草無語。
他服了這群網友。
狗尾草閉上眼睛,無奈吼道:“在夢裡,我被一個女人壓著這樣那樣,動彈不得。”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網友滿頭問號,你的夢,你被壓?
有些網友弱弱地打字。
[你喜歡在下麵?]
狗尾草看到這句評論,差點氣厥過去。
神特麼他喜歡在下麵!
抓狂!!!
蘇凝輕咳一聲,笑道:“你懷疑夢裡的女人吸你精氣。”
狗尾草猛然瞪大雙眸,目光崇拜,“對對對對對,就是這樣。”
他是受害者!
夢的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被吸精氣了。
狗尾草把鏡頭移到自己臉上,放大,讓網友看清楚。
“你們看看我的樣子,像不像被吸鬼吸走精氣的樣子?”
[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報警了。]
[你像大病一場,還沒康複的病人。]
狗尾草的心已經死了。
不愛你的人,就算在他們麵前被鬼吸成乾屍,他們還以為他樂在其中。
不理會網友了,他還是跟蘇大師說話吧。
狗尾草揉揉昏沉的腦袋,說:“我以前精神狀態很好,壯的能打死一頭牛。”
“自從夢到那個女人,我一天到晚沒力氣,現在我連下床的力氣都沒了。”
蘇凝抿口茶,潤潤喉嚨,道:“你認識夢裡的女人嗎?”
“不認識。”狗尾草搖搖頭,眼花繚亂。
他雙手抱住腦袋,等眼睛不冒星星,他才放開頭。
他現在是個脆皮,不能有大動作。
[這麼虛!]
[我九十歲的爺爺都比你有精神。]
狗尾草欲哭無淚,“蘇大師,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一個黃花大閨男,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夢裡那個女人卻對我……嗚嗚嗚……對我那樣就算了,還害的我生活不能自理。”
“蘇大師,你快收了那個妖精吧!”
他想要女朋友,不想要女妖精。
蘇凝的聲音帶著笑意,“她是你的合租室友。”
狗尾草:???
網友:???
合租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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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草滿頭疑惑,“這間房隻住了我一個人。”
他沒有合租室友。
狗尾草渾身一激靈,他驚悚地看向那扇緊閉的臥室門。
他住客廳,他的合租室友,住在臥室。
狗尾草:!!!
自從他沒力氣,他就沒出過房門,臥室裡如果有人,不可能不出來上廁所或吃飯。
狗尾草咽了咽口水,“大師,臥室……有鬼!”
蘇凝在狗尾草恐懼的視線下,緩緩點頭。
狗尾草有點點想去死。
他跟女鬼住在一起!
蘇凝接下來的話,更讓狗尾草毛骨悚然。
“臥室裡放著你夢中女人的屍體。”
狗尾草:屍體,還有屍體!
[五百塊租一個有鬼有屍體的房子,晚上還要出賣自己的精氣和身體。]
[哈哈哈哈哈哈,五百塊,狗尾草,你虧了。]
[狗尾草:毀滅吧!]
狗尾草眼眶通紅,“房東知不知道臥室有屍體?”
“你得問房東。”蘇凝解釋說:“你住的房子,叫貼臉房。”
狗尾草說的話斷斷續續,“什麼叫貼臉房。”
[同問,什麼叫貼臉房。]
蘇凝道:“就是活人與死人同住,活人住一間,死人住一間。”
[貼臉房很像骨灰房。]
蘇凝搖了下頭,“與骨灰房不同,骨灰房是用水泥封住窗戶,專門存放骨灰,不住人。”
“而貼臉房,是把屍體單獨放在一間臥室,再住進去一個活人,讓活人與死人同住一個屋簷下。”
狗尾草:“那臥室裡麵住的女人,哦不,女鬼是誰?”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狗尾草與蘇凝的談話。
這個時候敲門的人,隻有房東。
狗尾草深吸一口氣,悄悄調轉攝像頭,把鏡頭對準門口,喊道:“門沒鎖,進來吧。”
房門從外麵打開,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笑容和藹,手裡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
狗尾草悄眯眯確定鏡頭對準老頭,說道:“房東爺爺,你又做了湯。”
房東眯了眯眼睛,笑著說:“我一個人吃不完,扔掉可惜,你身體虛弱,多喝點湯,補補身體。”
“年輕人得多吃點好的,不然等你老了,牙口不行,想吃都吃不動。”
狗尾草保持沉默,他以前覺得房東老爺爺很善良,經常給他煲湯,做早飯。
但他沒忘記,那間沒打開的臥室裡麵藏了一具屍體。
這是房東的房子,房東不可能不知道臥室放的是屍體。
他借口喝不下去,隨口問道:“房東爺爺,在你進來前,臥室被打開了。”
房門沒打開過,他想看看房東的反應。
房東臉色突變,他緊張地問道:“你有沒有進去?”
狗尾草放下湯,心沉下去,房東知情臥室有屍體。
“沒有。”他望著房東的眼睛,“那裡麵有什麼我不能看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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