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富婆記得米珈以前不戀愛腦。
“他說錯了話,你應該恨他,而不是報複我。”
“如果我勾引他,你傷害我,我認,可我連他的長相都記不清,你傷害做什麼?有病。”
她的頭發啊!
不知道能不能長回來?
米珈怔愣許久,她為什麼恨?
隻有她自己清楚,歐珩隻是一個導火線。
“我嫉妒你。”
錦鯉富婆無語:“嫉妒我頭發少?”
她的頭發啊!
她掉的頭發都能做成一頂假發了。
不行,不能戴假發。
萬一做假發的工作人員把她的頭發換成死人的頭發,咦,恐怖。
米珈:“我嫉妒你活在陽光下。”
錦鯉富婆送米珈一個大大的白眼。
“誰不活在陽光下,你離了陽光能活?”
想走陰暗人設,搞笑。
是閨蜜好朋友,她會安慰米珈兩句。
兩人鬨掰了,誰管你的心情怎麼樣。
反正她說出來舒服多了。
米珈被嗆地一時無言以對,她得知錦鯉富婆搶到福袋的那一刻,便知自己的所做所為再也藏不住。
與其從彆人口中說出自己的作風,不如自己說出來。
米珈:“每天看到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樣子,我就煩。”
她說得很快,一句接著一句。
“你從小樣樣不如我,憑什麼過得這麼快樂,而我隻能默默承受丈夫去世的悲痛。”
“歐珩沒去世前,我每天被工作壓的心情不好,你卻能被父母養著。”
“你成績不如我,卻走運跟我考上同一所大學。”
“就連我給你下毒,你都能搶到蘇大師的連線,可是我跟鬼待了近一年的時間啊!”
她天天看直播,為什麼她搶不到福袋?
錦鯉富婆眨了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原來米珈在很早之前就那麼恨她。
[啊……這……心疼錦鯉富婆一秒鐘,你當彆人是閨蜜,彆人隻當你是仇人。]
[米珈心裡的閨蜜是你可以比我差,但不能比我好。]
[不喜歡你的人呢,喘氣都是錯的。]
[米珈一句句話吐出來,挺好的,讓錦鯉富婆有機會看清她的為人。]
錦鯉富婆鼻子一酸,強忍著淚水不落下來。
她嘲諷道:“看來對你來說,我活著就是錯。”
“你自己不開心,就要彆人跟你一起不開心嗎?”
“你說你自己默默承受丈夫離去的痛苦,你跟誰說過你丈夫去世了?難道不是你自己自找的痛苦嗎?”
“我父母隻有我一個孩子,他們願意花錢養我,也有錯嗎?”
“幸好我搶到了大師的福袋,不然我還被你蒙在鼓裡。”
[看開點,父母都會離我們而去,何況是朋友。]
[朋友本來就是消耗品,每個時間都不一樣,這個沒了,下個更好。]
錦鯉富婆不想再跟米珈說話,她索性報警,說有人投毒害她。
跟米珈這種被人做什麼都是錯的人,越說越氣。
上一次米珈送來的湯,錦鯉富婆放在冰箱裡忘記了,沒拿出來。
警察叔叔一上門,她就把湯交給警察叔叔去化驗。
她退出直播間,又做了身體檢查,體內含有大量的毒素,幸好有專門的藥劑解毒,她還有救。
米珈說的沒錯,她的運氣確實很好。
米珈則因下毒害人,被判坐牢,她的丈夫歐珩已經被鬼差抓住送去地府,接受地府的懲罰。
蘇凝算完最後一卦,已經晚上十二點四十,她跟網友道了聲晚安,便下播了。
她剛下播,英招就跑過來,邊收拾邊說:“你去休息,我來整理。”
蘇凝笑了笑,“謝謝。”
她不累,也不困,跟英招一起收拾完,她才去房間休息。
一早,她去山上采了些野果,酸酸的,可以泡茶喝。
早上七點,蘇凝開啟直播,周末的早上,很多人還在被窩裡,半眯著眼睛看直播。
[蘇大師,早上好。]
[我自從上大學,還是第一次起來這麼早。]
[我一般早上七點鐘才睡覺,為了看大師直播,昨夜我專門吃了一粒安眠藥,調整作息。]
[誰能熬過我,我一夜沒睡,現在靠咖啡續命。]
[牛啊,你小心熬夜猝死。]
[熬吧,誰能熬過你們啊!一群熬鷹大師。]
[嘿咻,讓一個熬夜的人早醒太糟糕了,但能看到蘇大師直播,值了。]
[我都不敢想以後蘇大師早晚各一次直播,我得有多幸福。]
蘇凝已經吃過早飯,清霜一大早去買回來的。
“大家早上好,今天屬於特殊情況,之前太久沒播,補給你們的。”
“以後都是晚上七點主播,如果有意外,就不播了。”
[好噠,我們明白。]
[今天一天有兩次直播,我開心的像個小崽子。]
[哈哈哈哈,我們都懂,我們都行,你什麼有時候有時間,什麼時候再直播,我們無所謂。]
[大師一看就是老實人,我們開個玩笑話,她還認認真真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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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本就話不多,她跟網友聊幾句就開始進入正題。
昨夜的符還沒發貨,跟今天早上的訂單一起發貨。
早上的觀看人數沒有晚上多,很多人還沒醒。
他們暗搓搓準備搶福袋,勢必在人少的時候搶到福袋。
然而,該搶不到的,還是搶不到。
[場場直播不落下,每個福袋都與我無緣。]
[嗚嗚嗚嗚嗚嗚誰不是呢?]
[我這黴運體質,符篆與我無緣,福袋還是與我無緣。]
[這不是說明你的生活沒問題嗎?]
[說的沒毛病。]
福袋結果已經出來,搶到福袋的是個中年女性,麵帶笑容,看起來很和藹。
她似乎讀了很多書,渾身帶著一股書卷氣息。
她的背後是一幅書法,左右兩邊都是書,還有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