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人睡得早,大家在夢中被突如其來的哀嚎聲吵醒。
一家家跳下床,急急忙忙跑出去。
大家聞聲而來,胡想堵在大門口,不讓大家進去,屋內不斷傳來胡母的慘叫聲。
“胡想,你在乾什麼?你沒聽見你媽的痛苦聲嗎?”
“胡想,你讓開,你媽一個人把你拉扯大,你怎麼能聯合外人毆打她。”
“裡麵是不是你媳婦?”
族中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胡想死守大門,不退步。
族長見狀,直拍大腿,“造孽啊,自從你娶個潑婦,我們家,就沒安生過。”
皮晗在院子裡聽到族長說她潑婦,她冷哼一聲,語氣威脅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以後她不會跟胡家有任何往來,她也不打算活了,死之前,她不介意拉幾個墊背的。
外麵眾人被皮晗唬住,他們還真不敢說話。
他們見識過小娘們多凶殘,人不大,力氣大,實木八仙桌,說砸就砸。
他們有種預感,今晚他們敢多說一句話,小娘們就會把他們當八仙桌砸。
想到稀巴爛的八仙桌,眾人打個寒顫。
族長憋屈地小聲問胡想,“到底怎麼回事?”
胡想原原本本跟族長說他母親做的事。
族長聽完一言不發,過了會,他說:“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胡想冷漠無情,“沒有誤會,她承認了,是她做的。”
否則他不會堵在門口不讓大家進去。
他不能動手打母親,但他作為小雨的父親,他不能無視小雨受到的傷害。
唯一能做的,就是攔住族人,讓皮晗發泄心中的怒火。
族長張了張嘴,胡想媳婦把小雨當命,這事,胡母做的不對,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擾上任族長安寧。
“算了,你看著辦吧。”族長拍拍胡想的肩膀,歎息道:“她畢竟是你母親,彆鬨出人命。”
胡想眼神依舊冷漠無情。
族長揮一揮手,“都回去吧,彆在這看熱鬨。”
回到家,族長立刻喊來大兒子,著急忙慌道:“快快快,把你大爺爺的墓遷回來。”
家族的墓都埋在後山,隻有上任族長被孩子埋在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