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宛如氣得臉色鐵青。
什麼叫要收回她娘的嫁妝?
難不成,給她做嫁妝的東西還要收回去?
顧宛如想了想,一咬牙,悄悄的在寢室床下抽出一個小木盒,取了一張地契揣在懷裡,直奔嬌春園而去。
最近嬌春園的日子也不好過,開支被控製,下人也減了一半,就連醉墨軒也過得緊巴巴的。
夭夭和另外兩姨娘嗑著瓜子打著葉子牌,抬眼就看到顧宛如走了進來。
“喲,稀客啊。”
另外兩個姨娘趕緊站起來行禮,夭夭卻坐著不動。
顧宛如忍著氣,溫和的笑著:“你們不用多禮,以後都不需要行禮。”
夭夭嗤笑:“可不,少夫人的名分已經名存實亡了。國公府好心留著你的身份,但我們誰不知道誰啊。少夫人,你說是不是啊。”
顧宛如氣得身子微抖,雙手死死絞著絲帕,麵上依舊保持笑容。
“夭夭妹妹最聰明,說得很對。”
夭夭挑眉。
轉性了?
顧宛如耐著性子,對兩位姨娘道:“我有話與夭姨娘說,你們先下去吧。”
兩位姨娘行了禮告退。
顧宛如走近夭夭,在她身邊坐下。
努力擺出一副和藹溫柔的樣子,低聲道:“夭夭,我有事求你。”
“喲?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夭夭坐直身子,笑著看她。
“我們這種千人騎萬人枕的娼婦,夫人求得著我嗎?”
“不管你以前從哪裡來,如今我們已經是姐妹。以前是我不懂事,還請你見諒。”
夭夭這下真驚到了,瞪大眼睛認真看她。
“顧宛如,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我可不是你那個傻妹妹,我可不好欺負的。”
顧宛如深吸口氣,將房契推到她麵前。
夭夭疑惑的打開一看,倏然瞪大眼睛:“鋪子房契?你是什麼意思?”
“我們是姐妹。”
夭夭將房契一丟:“我想賺銀子容易得很,你想說你要我做什麼?殺人放火我可不做的。”
“自然不是。”
顧宛如挨著她坐近些,耳語幾句。
夭夭臉色五顏六色,像看怪物似的看她。
“你說真的?你想學媚……”
顧宛如趕緊捂住她的嘴,“我的姑奶奶,你可不可以小聲點?”
她已經用儘了自己的驕傲才開口。
可不想人儘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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