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哪裡還不知道陳琳的心思,陳琳說的話她是一點都不信。
還好這時候單獨給箐箐開了一間客房,不然的話,肯定又亂吃飛醋了。
白素素見陳琳,有其他的心思,那麼直接就不規矩了,起來。
可惜陳琳是個掛逼,兩個小時之後直接暈了過去,不抗打呀!
這時候天色也黑了下來,陳琳笑嗬嗬的給白素素蓋好的被子。
陳琳打開客房的門,直接走了。
走在街上,看到一個個的金錢辮,還真是蠻新鮮的,這裡的人還沒有經過戰火的洗禮,都接受著清朝的統治,這個時代很混亂,一些地方早就把辮子剪了,但是穿著習慣還沒有改變,都是穿著馬褂,旗袍之類的,有軍閥的地方帶來了國外的一些服飾才穿西服和洋裝,沒有軍閥的地方還是穿著原來的服飾留著辮子。
太平鎮就是沒有軍閥,消息閉塞,當地也是以宗族勢力為主。
畢竟200多年的清朝,還是根深蒂固的植入在人們的思想當中。
陳琳現在就有些猶豫,自己應該怎麼辦?是以強勢的姿態直接把李月盈給辦了,把她老公給弄死,還是先打好關係,徐徐圖之,畢竟自己現在很紮眼沒有辮子,穿著西服,與這個鎮子裡麵的人格格不入。
陳琳就很頭疼。
“想那麼多乾什麼?本來就是來打人家主意的,直接上就得了,我又不是什麼好人,講規矩乾什麼?”陳琳越想越頭疼,最終直接不想了,按照自己的本心來。
陳琳走走停停,最終找到了馬祥麟的家。
走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貼上的隱身符,整個人直接消失了。
陳琳一個翻身跳進了院子裡麵,院子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馬祥麟家裡麵沒人,馬祥麟父母早就不在了,院子都是宗族的人在打理,傭人這些根本就不存在。
“奇怪,家裡麵怎麼沒人呢?我靠!我才想起來這不是被帶到祠堂裡去了嗎?要是我當眾拆穿他們會不會很好玩?不行啊,要是當眾拆穿了,還哪有什麼好戲看?把李月盈叫到一邊威脅她,這才有意思,就這麼乾。”陳寧思索了片刻就有了計劃,於是從空間裡麵找出道袍,穿在了身上,還拿出了桃木劍背在背上,這才趕往祠堂。
陳琳穿西裝比較紮眼,但是此時穿著道袍就很讓人尊敬。
陳琳穿著道袍進入祠堂的時候,沒有人在阻攔,反而驚動了裡麵的二叔公以及鎮長。
二叔公向鎮長介紹了陳琳的身份,鎮長連忙上前來給陳琳打招呼。
“道長,好。”鎮長客氣的跟陳琳打招呼道。
“鎮長客氣了,二叔公這是什麼情況?能跟我說說嗎?”陳琳對鎮長點點頭,隨後對二叔公詢問道。
“這不是馬家少爺客死他鄉,回鄉安葬嘛,這不準備給馬少爺辦葬禮。”二叔公這時候對陳琳解釋道。
“是嗎?那我看看沒問題吧!”陳琳點點頭說道。
“沒問題啊,您請。”二叔公點點頭說道。
隨後帶著陳琳,進入了祠堂裡麵。
陳琳進入祠堂大堂看到馬祥麟穿著清朝的官服,腦門上貼著一張黃符,躺在客廳搭起來的板子上裝屍體。
還彆說,真像那麼回事。
花圈,紙人搞得有模有樣的,曾經看到朱大腸扮演的紙人,胖胖的就想笑。
還有那假和尚在那裡念經超度,整個祠堂裡麵人還挺多。
張月盈挺著個肚子坐在祠堂裡麵答謝親友,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還真是沒錯。
還彆說張月盈還真有表演的天賦,那一副傷心的樣子,拿捏的十分到位,換個人來都動心,彆說是陳琳了。
張月盈的丈夫這時候看到陳琳穿著八卦袍背上背著桃木劍,心中有些緊張,走上前跟陳琳打招呼。
“道兄有禮了,在下李玄機,是這一次護送馬少爺回鄉安葬的道士。”李玄機這時候對陳琳行了一個道禮說道。
“道兄,你好,我是茅山派第37代弟子陳琳,路過太平鎮,這不二叔公和我茅山有些淵源,聽說馬少爺死了,這不,進來瞧瞧有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來看看,你不介意吧?”陳琳似笑非笑的對李玄機說道。
“怎麼會介意呢?道兄你隻管看。”李玄機笑著說道。
陳琳點點頭,圍繞著馬祥林轉了一圈之後,隨後轉頭看向李玄機,又看了看二叔公以及鎮長,然後又看向李月盈,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一樣。
李月盈這時候心裡有些慌,被陳琳看的心裡發毛。
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邁著小碎步走到了陳琳麵前,對陳琳說道:“道長,可是有什麼不妥?”
“這個嘛,嫂夫人能否借一步說話?”陳琳轉頭又看了一眼馬祥麟,然後這才對李月盈說道。
“道長,你在這裡等一下,二叔公你們也等一下,我和道長去那邊說兩句話。”李月盈對李玄機和二叔公鎮長等人說道。
鎮長以及二叔公,還有李玄機點點頭之後,陳琳才和李月盈走到了旁邊沒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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