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蘇艾還是沒說。
因為有些話,現在還不適合說。
晚上蘇艾自己開車去接了齊秀兒。
此時還是一片風平浪靜,齊秀兒吃撐的肚子,扶著腰,慢慢悠悠的從場子裡出來,上了蘇艾的車。
手裡提著一個小包。
“最後的那一批證據已經完全遞交上去了。”
“咱們趕緊走。”
“不然我都怕活不成了。”
蘇艾拍拍齊秀兒的手:“安心。”
“事情不出一星期就能塵埃落定。”
“到時候帶你出來點男模,點倆。”
齊秀兒剛才還憂心忡忡的表情頓時就亮了。
“姐,跟著你就是敞亮。”
“你放心!我這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絕對,絕對好好給你辦事。”
“你真的比什麼臭男人都靠譜。”
蘇艾頓時樂嗬,這姑娘哄人真的是有一手的,怪不得那些男人都能被哄得五迷三道。
“行,看你表現。”
蘇艾直接把齊秀兒帶回家了。
她看到紀陽倒是挺正經的,蘇艾還以為要自己提醒,結果人家吃了飯就回自己房間了,對紀陽是一種回避,疏離的態度。
能不和紀陽說話就絕不搭腔。
蘇艾還挺意外。
齊秀兒要是知道蘇艾想什麼,肯定會說她又不是傻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紀陽是蘇艾的寶貝蛋,她還指望跟著蘇艾混吃混喝呢,搶這麼個男人有什麼意思。
外麵的男人多得是。
要說蘇艾是她的衣食父母,那紀陽就是她要敬重的長輩。
她門清著呢。
蘇艾倒是覺得齊秀兒真是越來越省心了,也確實好使。
第二天蘇艾準備公司安撫一下自家的財務,再去公司瞧瞧。
結果吃了飯,就看到了坐立難安,欲言又止的齊秀兒。
“有話說話。”
“彆跟屁股上紮釘了一樣的。”
“那我直說了?”
“說。”
“姐,我能不能去公司?”齊秀兒眨巴著大眼睛,期待的看著蘇艾。
“能。”齊秀兒也就這點出息了。
“噢耶!”
“姐,我馬上去換衣服。”
“等下就跟你出發。”
“去吧。”
齊秀兒直接換了一身鵝黃色的西裝和半裙,誇張的外翻領子是這個時代的特色。
“姐,能不能借個項鏈?”
“衣帽間隨便選。”蘇艾一邊吃油條,一邊看著齊秀兒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