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話說到一半,勞倫斯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
“我就算是殺人,我也不可能做這種傻逼事,誰殺人不一勞永逸?不乾脆利索,我花費這麼大的代價,我找這麼個會背叛我的傻逼修車工?”
“這是汙蔑,這是蘇艾的汙蔑,說不定是她誣陷我的。”
問詢勞倫斯口供的人沒有把他的胡言亂語放在心上,因為他們也調查過,蘇艾一直都在醫院裡,她的車子自己從來都不管,不是交給司機,就是交給保鏢。
她根本不認識那個修車工,而她的司機和保鏢,目前也沒有什麼資金進賬,和這位修車工也不熟悉。
蘇艾更是早就去b市準備手術了,怎麼可能和這件事情有關。
但是勞倫斯極力否認是自己把手表給那個修車工的,否認自己認識這名修車工。
警方這邊隻有修車工的證詞和手表,局麵就僵持了下來。
加上勞倫斯本來就是國際友人,還有自己的律師,很快勞倫斯就被先保釋出去了。
等坐在辦公室看到安歇報紙的時候,勞倫斯簡直是要發瘋。
他麵容猙獰指著自己手上的一份報紙,一字一句的念道:“雖然,蘇總差點被這位修車工害死,被勞倫斯害死,但我們依舊準備資助這位修車工的絕症兒子,直到他恢複健康為止?”
說道最後一個字,勞倫斯真的恨不得拿把刀直接把蘇艾的腦袋給砍下來。
如果這個時候,他都還弄不清楚是蘇艾在算計他,她自導自演,讓他背上殺人的嫌疑,他就白活了這些歲數了。
這個狠毒的女人。
助理咽了咽口水說道:“是的。”
“那邊給的說法是,他們很痛恨這位父親對蘇艾所做的一切,但蘇艾作為一個絕症病人,和這位絕症的小男孩非常有共鳴,更是覺得,對於自己來說,這個父親雖然是一個惡人,但是對於一個孩子來說,他絕對有一個很偉大的爸爸。”
“她覺得如果她走到這種絕路的時候,她的丈夫可能也會什麼都願意做,隻要能救她。”
“所以,她決定資助那個要殺她的修車工的兒子。”
勞倫斯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揮落在地。
“shit!”
“shit!!”
該死的!
賤人!
全特碼的賤人!
“我想起來了,我丟手表的那天晚上,有個人撞了我一下。”
“是個瘦高的男人,戴了個帽子,隻是我沒有在意。”
“回來就發現手表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