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身體還有些虛弱,暫時不能多說話。”
“但她想知道公司的情況,你可以簡單跟她說一下。”
隨著紀陽的話,紀藍也逐漸平靜下來了。
“我知道了姐夫,隻要艾姐醒了,其他一切都不是問題。”
“這就是最大的好消息。”
“以艾姐身體為重,不需要急著回來,如果有問題的話,讓姐隔空指導我就醒了,可以讓戴冰和齊秀兒回來幫我。”
“公司的事情我簡單的說一下。”
紀藍也沒有隱瞞,把現在艾樂風雨飄搖的情況全都說了,說一句內憂外患也不為過,情況不容樂觀。
就算是紀陽一個不懂商業的人,都聽懂了其中的艱辛。
“這些天你辛苦了,紀藍。”紀陽代替蘇艾說出這句話。
蘇艾有些費力的點點頭。
這就是她想說的。
支撐這一切,也許對上輩子的紀藍來說,是輕而易舉的,甚至還能比現在的紀藍做得好。
可現在的紀藍是二十來歲的紀藍啊,她一下子接手這麼大的壓力,如此龐大的企業,是真的為難她了。
已經做得很好了。
“不辛苦,隻要艾姐能醒,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單單是我一個人在支撐,蘇芸回來了,自己帶著工資回來的,給了我三十萬。”
短短這麼一段時間,她能掙到這麼多錢,看來是聽了蘇艾的話,把她的運營模式複製粘貼擴大了。
“還有陳偉才,帶來了一百萬,隻是他現在人身自由受限,沒辦法去看艾姐。”
“讓我等艾姐有消息了,第一時間告訴他。”
“還有周晨這小子,送錢來了……”紀藍有好多話想跟蘇艾說,但說到周晨,一句話沒說完,就消了音。
她忘了,紀陽也在旁邊的。
蘇艾聽著這些話,心裡都有數了。
都說患難見真情,有時候一道道的坎,也幫你篩選了你身邊的魑魅魍魎,是人是鬼,平時分不清,這時候就像是一把照妖鏡,一切無所遁形。
而蘇艾這個人,心眼向來小,恩怨分明,好與壞,這次她都記下了。
她衝著紀陽眨眨眼睛,紀陽把電話湊近了一些。
“紀藍。”
“姐。”
“辛苦了。”
紀藍哽咽:“沒有擔心你苦。”
“我讓戴冰和齊秀兒連夜回去。”蘇艾每說一句話都要歇歇,好多天都靠著營養液吊命,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說幾個字都出一身虛汗。
但她每一個字都說的很穩。
這種沉穩和波瀾不驚,就好像是給紀藍打了一針強心劑,就算是隔著電話,也效果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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