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
秦苒一邊說一邊熱切地向前走近幾步。
趙芊芊之前幫了自己一回,又付了酬勞,白悠悠才願意犧牲自己的聲譽幫助她。
這人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秦小姐,我今日還有事,再見!”
白悠悠轉身時,看見漫步而來的江霆驍與陸懷真。
對上江霆驍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無語地撇了撇嘴。
趙芊芊不是說這神女湖冬日沒什麼人麼,怎的又是秦苒,又是這二人。
“閒王,江世子。”
陸懷真朝她頷了頷首,隨即捂著嘴咳嗽了幾聲。
江霆驍嘴角噙著譏諷的弧度,“白小姐唱的一出好戲啊,這城南班子的花旦怕是都得讓位給你來當了。”
“江世子編得一手好故事,何不去了城南的戲班子編曲去。”
白悠悠斜了他一眼,毫不示弱地出言譏諷回去。
江霆驍也不惱,勾唇邪魅一笑:“江小姐會唱戲,在下會編曲,不如咱倆合作一把,去開個戲曲班子如何?”
“不如何,我可唱不了你編的戲。”
白悠悠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咳咳咳咳”
陸懷真捂著嘴一陣咳嗽,打斷了二人的針尖對麥芒。
“霆驍,江姑娘是女兒家,你彆太唐突了。”
“你瞧她有點女兒家的樣子嗎?”
江霆驍嗤了一聲。
“癩痢莫說光腦殼,我也沒瞧出你身上有一點男子的氣概胸懷。”
白悠悠回嗆了他一句,在同陸懷真說話時,態度軟和了許多,“閒王殿下,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江霆驍看著白悠悠離去的背影,嘿了一聲,“這丫頭,怎的還兩副麵孔呢。”
“你多大了,還跟個小姑娘逗嘴。”
陸懷真斜瞥了他一眼,抬步向著湖邊的小船走去。
江霆驍跟在他身後,想起昨晚盧掌櫃來稟報的事,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知道那日她一身的泥巴是怎麼摔的麼?”
陸懷真聲音淡淡:“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江霆驍笑的開心,“她是從我尋寶樓後院爬牆摔的。”
“聽盧掌櫃說,她那個三哥準備是坑她一筆的,結果那小丫頭借口上茅房,直接拿了個梯子翻牆跑了她那個三哥沒錢付賬,還去咱們必贏賭坊借了兩千兩的印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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