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阿文臉上帶著汗水,慌忙地領著家人急匆匆跑回自己的房子。他心跳急促,喘著氣,麵色緊張。一旦踏進家門,把剛才見到的情形告訴了家人。
當他描述這個恐怖的場景時,一陣冷風吹過,房間裡的氣氛驟然凝重。他的妻子小娟聽後臉色蒼白,她咽了口口水,聲音顫抖地問:“你確定你沒看錯?這…這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
阿文焦慮地點頭,眼神中充滿了不安:“我絕對沒有看錯,那個人的模樣實在太可怕了。他的臉頰像是被吸乾了一樣,雙眼深邃得讓人毛骨悚然,還不停地念叨著‘我的,都是我的’。”
小娟緊緊抱著孩子,心裡難以平靜。她的直覺告訴她,丈夫不會無緣無故編造這種恐怖的事情,而且他的表情也無法偽裝出如此真實的驚慌。
房間裡的氣氛越發凝重,冷風似乎從窗戶縫隙鑽進來,隻是他們並沒有察覺到。
第二天一大早,阿文的家裡籠罩在一片憂慮之中。小娟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滴下了細密的汗珠。她痛苦地躺在床上,小凱緊緊地握住媽媽的手,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媽媽,你沒事吧?”小凱擔憂地問道。
小娟努力擺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聲音有些顫抖:“沒事,孩子,媽媽隻是有點頭暈。”
阿文焦急地看著妻子,他內心激蕩著無儘的擔憂和無助。他知道,妻子的病一定與他看到的那個神秘軍裝人有關,而他卻束手無策,不知道該如何解救她。
晚上來臨,房間裡的氣氛愈發陰冷,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籠罩著每個人。小娟的病情急劇惡化,她的雙眼開始變得深邃而恐怖,仿佛被什麼邪惡的力量所侵蝕。
“我的,都是我的!”小娟的聲音變得低沉而詭異,她的眼神空洞而瘋狂,腳不著地,能在空中站立。
小凱害怕地緊緊貼著爸爸,看著媽媽的變化,心中充滿了恐懼。阿文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他絕望地看著妻子,卻無法幫助她。
正當阿文陷入絕望之際,他突然想起鎮上有一個名叫九叔的道士,據說他懂得許多厲害的法術。也許能幫上忙。
於是阿文一路上打聽九叔的下落,急匆匆地趕到九叔的住所,向他述說了一切。九叔麵色凝重,神情嚴肅,他對阿文說:“這個情況確實很奇怪,而且並非尋常的普通病症。不過,你放心,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第二天,九叔陪著阿文來到家中,小娟躺在床上,麵色蒼白,顯得有些虛弱和不安。九叔走進房間時,立刻感受到了一股詭異的黑氣在屋內飄蕩,邪氣已經入侵。
他神色凝重,深深吸了口氣,這樣的情況並非輕易可以解決。九叔知道,要清除邪氣必須要小心謹慎,不能大意。
於是從懷中拿出一小袋麝香,把它慢慢點燃。隨著淡淡的香氣彌漫在房間裡,黑氣似乎有所減弱,但並未完全消失。他知道這還不夠。
九叔雙手結印,口中默念古老的咒語。沉浸在一種超凡的狀態中,靈氣在身體周圍流動,形成了一層淡淡的光環。他用手指蘸取了一些麝香,然後輕輕在小娟的額頭劃過。
儘管小娟的臉上有些不適,但她知道這是九叔在施展神秘的法術,她緊緊閉著眼睛,默默祈禱著。
九叔的聲音漸漸響起,念著古老的咒語,手中的麝香被緩緩燃燒,釋放出陣陣神秘的氣息。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與邪氣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漸漸地,小娟的臉上逐漸恢複了一些血色,她的呼吸也變得平穩了許多。九叔似乎在用一種神秘的力量來消解著她體內的異常氣息。
過了一會兒,黑氣漸漸散去,宛如煙霧般消散在空氣中。小娟的呼吸逐漸平穩,慢慢的她感受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包裹著自己。
阿文緊緊握住小娟的手,滿臉期待地注視著九叔。不知過了多久,九叔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但眼中卻充滿了喜悅。
“應該沒有大礙了,她隻是受到了一種詛咒,現在已經被我解除了。”九叔緩緩地說道。
阿文鬆了口氣,感激地望著九叔:“太感謝您了,道長!您真是救了我妻子一命,請受我一拜。”
九叔微笑著拉起他,搖了搖頭:“這隻是我應該做的,希望她能夠儘快恢複。至於那個神秘的軍裝人,我也會繼續調查,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經過多方打聽,九叔終於揭開了那個神秘軍裝人的真正身份——保安隊長張威峰。原來,他因貪圖財寶,冒險進入墓穴,卻意外陷入其中,因為不肯舍棄財寶逃生,最終孤獨地死在了那個荒涼地下世界。在生命的儘頭,他的心中充滿了怨恨,怨念同行的人沒有幫助他,於是成了厲鬼,發誓要給周圍的村子帶來不安寧。
九叔知道他並不是特彆邪惡的邪靈,隻是一時之念陷入迷途。於是決定通過勸解,幫助他歸於正道。他選擇在常經過的一個路口等待,果然在第二天的黃昏,他遇到了張威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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