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答案又能怎樣!”李秀蘭被何大柱逼急了,突然發力,狠狠甩開何大柱的雙手,並且大聲喊出來:
“我當初又不是沒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爭氣,怪誰呢!”
那一刻,李秀蘭壓抑在內心的情緒,瞬間爆發了出來。
其實她也過得不太幸福,老公在外打工一年到頭在家裡沒幾天時間,要說她不寂寞,那是不可能的。
多少個失眠的夜晚,她獨自一人蜷縮在床上,隻能緊緊抱著枕頭,靠著想象的溫存來熬過漫漫長夜。
再加上幾個孩子的折騰,對她精氣神上麵的消耗,那就更大了。
她覺得這幾年她老得很快,也就三十歲不到,卻已經麵色暗黃,不再像從前那樣青春且富有活力。
空氣突然安靜了。
何大柱說不出話來了。
偌大的桑田隻有知了猴在聒噪著。
李秀蘭這一句話,直擊何大柱的靈魂深處,讓他根本沒法回答。
是啊,李秀蘭曾給過他機會。
四年前那個夜黑風高的夜晚,那個溪水邊的草垛,李秀蘭就如天上的月光一般,那麼純粹、那麼潔白、不帶一絲雜質,不掛一縷衣裳,就這麼站在他麵前,但是他卻僅僅隻是抱了她一下,然後就落荒而逃了。
那是何大柱一輩子的遺憾,一輩子的痛。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李秀蘭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
她剛說出口,就有些後悔了。
這樣敏感的問題,她不應該去問。
畢竟她現在和何大柱,隻不過是普通朋友而已。
隻是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問出了的問題也無法收回。
何大柱低著頭,身子一下子泄了氣,萎蔫佝僂。
然後惡狠狠地甩自己耳光。
“啪!啪!”
耳光聲響如清明的鞭炮。
“你說的沒錯,我不行,我不是男人!我不但對你不行,我對廖春花也不行!我那東西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原本好好的!四年前我可是日盼夜盼和你發生那種事情,可那天晚上你邀請我到草垛見麵,我隻抱了你一下,就忍不住泄氣了……我是個無能的男人,我該死,我以為你不會介意我這一點的,沒想到你也會嘲笑我……”
何大柱痛不欲生。
他真的很痛恨自己那不爭氣的玩意兒,明明欲望很強烈,明明很多次靠想象就能支棱起來,可為什麼偏偏等到真正靠近女人的時候,卻又那麼快就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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