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柔和白胖胖在李長老的帶領之下,總算是來到了莫清思的房間。
隻見房內,一名女子坐在那兒,一身青色紗裙,一雙玉足,盤臥在地,雙手捏著手勢,幾道法印順勢打出,眼前的丹爐瞬間升起了火焰。
那丹爐,看著像個青綠色的大鼎,品質簡樸,卻帶著說不出的深邃,仿佛自古老中的遺跡之中發掘出來的一般,這青衣女子動作嫻熟,周身青色的光芒閃爍,不多時就煉製出好幾枚可供武道先天的高手提升內力或是助力築基初期修士修行的三品丹藥。
“確實是個煉丹的好苗子,李長老,恭喜了,收了這麼個木靈之體當徒弟,想必你也心裡高興,不過接下來的事情,或許需要你回避一下,不然可彆怪本宮不顧宗族情誼。”
李君柔揮了幾下那金色的衣袖,李長老未語先明,退了出去,獨留三人在這個房間之內。
“清兒妹妹,可曾記得姐姐我?”
李君柔走到莫清思的身旁附耳道,把這正沉浸在煉丹之事的青衣女子給嚇了一大跳。
“皇,皇,皇後娘娘,您怎麼來了?”
“本宮是這炎武國的皇後,是這炎武國內第二尊貴的人,這炎武國內的地域,本宮自然想去哪兒便去哪兒,怎麼就不能來了,莫非清兒妹妹您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當日碰見本宮,為何要用清兒的化名,而非真名莫清思,更是逃跑,而且那個阿聲是誰,真名叫什麼,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李君柔一連串的質問,被嚇得站起來,卻又站不穩,搖搖欲墜,仿佛一陣風便能把她給推倒一般。
“我,我,我不是有意隱瞞你們的,當日你們來到我曾經的家中查案,害怕被你們查出些什麼來,才不得不以化名離開。那天在山洞裡麵,我隻是和阿聲相識不久,至於那個王縣令,王縣令他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我到那兒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李君柔看著莫清思那慌張的樣子,走近了莫清思,試圖從中搜尋海妖殺人案的凶手,問道:
“清兒妹妹,本宮都沒問你是誰殺的王縣令,你怎麼就害怕起來了,而且你和那個阿聲的關係,我不知道,但我很是懷疑,他極有可能是你的哥哥莫無聲。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倒是想請教一下,那駱辰和駱風,你可還記得?”
聽到李君柔的問話,莫清思眼中的從容更少,反而極度緊張了起來,仿佛是在害怕什麼一般,但從她的眼神中,還是捕捉到一抹怨恨和屈辱之感,雖然隻是那麼一瞬間,但也足以被心思細膩的白胖胖和李君柔兩人觀察到。
雖然白胖胖是個行事滑稽的胖子,但為人還是特彆機靈,捕捉到這幾抹神色後,接著李君柔的話問道:
“這位小美女啊,你這身材,倒是挺不錯的啊。不過我最近聽說了一個小故事,一個小女孩,五歲之時被一對江湖惡霸淩辱到昏厥,家族覆滅,哥哥慘死,父母更是淒慘到死後連個棺木都沒人幫他們去買。莫姑娘,您可否說說,一個經曆如此慘無人道的家族滅門之事,是否會足以升起仇恨,甚至心思扭曲到想要剜人皮肉,挖人臟腑,割人眼球的地步。”
白胖胖的話如芒刺在背,讓莫清思的心口一陣劇痛,似乎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而白胖胖沒有在乎太多,反而摟住了莫清思的纖細腰肢,繼續調侃道:
“小美人,您說說,若是一位縣令看到此等慘案卻毫無作為,反倒討好那對江湖惡霸,草草結案,被那個僥幸存活的小女孩看到,這個小女孩是否會恨之入骨,將其殺死後更拿刀劍捅破他的五臟六腑?”
莫清思聽後,一把推開了白胖胖還想往上摸自己的鹹豬手,反應很是強烈,完全無法保持鎮定,一言不發,完全沒有剛才那身為煉丹大師的風度,反而像個遭受無數淩辱,滿眼委屈的弱女子。
“胖胖哥,瓔珞妹妹說得沒錯,你可真是個死胖子,不僅愛財,還好色,是不是還得說一句夫子說,食色性也,想也彆想。人家清兒妹妹就算有錯你也沒必要這麼輕薄她。”
李君柔看到莫清思那個樣子,立馬把白胖胖推開,走近了眼前這位青衣美人,說:
“清兒妹妹,你不要理他,他這個人挺好的,就是好色了點而已,莫要在意。”
李君柔看到莫清思的麵色好轉了些,方才繼續問道:
“清兒妹妹,你老實跟我說,當年那個被駱家兄弟滅門的平民之家,可就是你的家族,而且你的哥哥真名是不是就叫莫無聲,甚至還活著?”
“是,那個地方,確實是我的家,而且我自從被李長老救下後,每天都會回去看一下,收拾自己的房間,方才給你們看到雜草叢生,卻有一個收拾乾淨的閨房。”
莫清思雙眼泛著淚光,似乎不願想起那段過往,甚至帶著極度的痛苦與不可言明的悲傷,但對於駱家兄弟一事,和海妖殺人案,隻字不提,似乎知道了不少真相卻不敢說出來一般,讓李君柔和白胖胖兩人感到特彆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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