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武國南方邊境,南越大軍與炎武國的軍隊對峙數日,隨著師萱萱的加入,趙天水和何統領方才在南越六大宗師的圍攻之下有著片刻轉餘之機。
可那南越國帝王趙無道尚未出手,而且君無憂這位炎武國帝王也不知去了何處,兩方都是難解難分。
“趙天水,被六大宗師圍攻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看那,你還是儘早臣服於我們南越國,莫給那君無憂丟臉了。本將軍倒是挺後悔,沒有趁著他當年剛剛登基,根基未穩之時動手,而是拖到了現在。”
阮炆德心中懊惱,但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這位南越國大將軍,試圖找到趙天水的破綻,將其拿下。
“彆忘了,我可不是一般的將軍,而是一位武道先天,幾近宗師之境的高手,隻要你稍有怠慢,估計要命喪黃泉,讓你炎武國白白損失一名大將。”
阮炆德繼而嘲諷著趙天水,讓這位炎武國的護國大將軍咬緊了牙關,想要將他殺了,卻無法衝破這南越六大宗師的重重圍困,若一猛獸陷入囚籠。
“趙天水,你何必苦苦掙紮呢,不過你的塵緣倒是不錯,竟然能有師萱萱這等美人相助,不過很可惜,這位師仙子很快就歸我南越國了。”
阮炆德見著趙天水咬牙切齒的模樣,心裡得意至極,但還是有所防備,流星大錘緊握在手,橫在身前,以免趙天水因一時羞惱對自己出手。
師萱萱手執那八音九玄劍,兩套劍法使出,一如遨天的青鳥入雲端,又如海中的遊魚躍水,但僅是稍有形意,並無神韻,威能稍弱了些,但也足以麵對六位宗師,畢竟她剛入宗師之境不久,而她又一直養在慈心靜齋之內,極少涉獵江湖,怎能比得上這六位摸爬滾打多年的宗師,也比不上征戰沙場十多年的趙天水。即便再天才,她也隻能勢均力敵其中一位而已,若非八音九玄劍這等由修士煉製而成的法寶在手,早已敗下陣來,何來纏鬥。
“慈心劍法,還僅僅是其中花鳥魚蟲四劍的青鳥劍法與遊魚闊劍?”
趙無道仔細觀察著眼前的師萱萱,似乎想從中看出一些她單獨一人屠殺他南越國十萬大軍的證據,卻找不出一點,而且根本看不出她的劍法之中帶著冰寒之意,絕不是那掌握著飄雪劍法之人。
而且她施展起這兩套劍法,像是初學一般,絕無可能掌握著比之更為高深的飄雪劍法。
“該死,沒想到那殺死陳風的竟然不是她?莫非那君無憂身邊還有高手,或是他有所隱瞞。”
趙無道心裡急開了鍋,卻依舊保持著平靜,在戰場之上督戰,雖說以誘敵之計屠殺了將近三百萬的炎武國兵馬,但卻不見得取得多少好處,反倒讓君無憂從中獲利,借機削減炎武國的軍餉糧餉為己用,以此試探權臣。
趙無道一想到這裡,就氣憤不已,這個該死的君無憂,竟然利用他來試探炎武國的權臣,削減軍餉為己用,實在是狡猾。
趙天水,何統領,師萱萱三人,皆是炎武國一方的武道宗師,人數雖少,卻在炎武國軍隊的前頭與六位宗師拚殺,趙天水經驗豐富,又是年少有為,在戰場拚殺多年,與三位宗師周旋。
而師萱萱有著八音九玄劍護身,一人單獨麵對兩位宗師,但也是步步險境,若是稍有差池,後果不堪設想。
至於何統領,卻是老當益壯,古稀之年入宗師,比起眼前的那位南越宗師差了些,但還是能勉強拖住。
戰場之上,刀光劍影,長槍大盾,十八般武器,交接不暇,兩方都是精銳,自是勢均力敵,並無碾壓之勢,除非那尚在觀察局勢的趙無道出手,顯露其頂尖武道大宗師的修為,否則會繼續僵持下去,直到兩敗俱傷。
趙天水虎軀一震,九環大刀散發著陣陣殺意,重重刀氣巨浪自那大刀而來,硬生生地將兩位南越國宗師震退到百裡開外,雙眼通紅,戰甲閃爍著銀輝,幾道刀芒乍現,讓周遭普通將士的兵器都顫動了起來。
趙天水的身形仿若一隻猛虎,衝入其中,讓六大宗師都不禁膽寒,就連一旁的師萱萱也帶著不少畏懼之意,感覺趙天水因為此前林統領等人的慘死而悲痛,如今想要拚命一搏。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趙天水,你果然是一員猛將,隻是不知,你若是死在了這裡,那君無憂會不會心疼呢。或者,他更關心那位掌握飄雪劍法的高手吧。”
趙無道將六位南越國宗師護在了自己身後,看著眼前的趙天水,滿是算計之色,說:
“趙天水,宗師與大宗師的差距,猶如天塹,若是朕出手,你必死無疑,說吧,那個使用飄雪劍法,屠殺我南越十萬大軍,更是殺死陳風的人,究竟是誰?”
趙天水聽到這話,心裡更多一懸,這個使用飄雪劍法的人是誰,他清楚得很,正是炎武國的皇後李君柔,同時也是君無憂的妻子,更是自己的師妹,可他卻不能說出口。
如果趙無道知道李君柔是懂得武學,並非一個隻懂得纏著君無憂身邊享受寵溺的嬌弱女子,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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