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傲天看著田玉蝶遞來的劍,並沒有立即動手,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周圍,走向了旁邊這位身著紫色夢幻流光長裙的美人,嘴角露起幾絲陰笑,說:
“貴妃娘娘,您可真是好手段啊,讓本少主劃破這對母女的臉,自己坐享其成,又無需受罰,更能壞我屠龍教的聲譽,讓整個炎武國與我等屠龍教教眾敵對,好讓那君無憂那條惡龍,還有李君柔這隻邪鳳一同被我屠龍教剿滅。而你田玉蝶,不僅少了個美貌上的對手,更能少了君無憂和李君柔這對帝後的壓製,把持後宮大權與不少朝政,可真是個一石三鳥之計。”
田玉蝶看到葉傲天的樣子,瞪了幾眼,說:
“葉傲天,本宮的手段,你們屠龍教想必也清楚。你們屠龍教不也欲圖顛覆炎武國的統治,讓你成為皇帝麼?我這是在幫你,不是害你。若是你當上了皇帝,讓本宮當上皇後,好好獎賞你一番,也未嘗不可。如今我們二人身份始終有彆,你再如何垂涎,得來的也隻是田家的怒火,並非本宮的身子。”
田玉蝶繼續看著眼前的劉嫣然和翩翩,顯然還沒認出來這對母女的身份,繼續說著:
“這兩個女人,長得實在太美,本宮若非保養得體,妝容精致,都差點比不上她們。隻是本宮的眼裡,容不得沙子。這麼好看的臉蛋,真是可惜了。”
而田玉蝶又是慢慢地走,走得再近了些,看向了劉嫣然這位與自己年紀相仿隻比自己小了那麼四五歲的女子,抬著她的頭,方才認清了此人是誰:
“原來是嫣然小姐啊,旁邊的這位姑娘,想必就是你的娘親翩翩了。真沒想到啊,劉家這等書香門第,竟然娶了這麼個妖物當妻子,翩翩夫人,您如此多年容貌未曾衰老,還是少女模樣,那劉家主都不曾懷疑,可真是老糊塗了。不過真可惜,你女兒的這張臉,注定要被本宮毀掉。至於你,早已嫁為人婦,陛下見了,也不會做出逾矩之事,本宮倒是可以放過一回。”
翩翩怒目而視,手中搓著一個由妖力揉成的光團,藏於身後,看到田玉蝶不曾注意,便將那搓出來的光團扔了過去,說:
“田貴妃,你這個賤人,給我去死。”
可那帶著妖力的光團剛一靠近,田玉蝶腰間的銀白玉佩亮出了一道光芒,化作仙力構成的屏障,將田玉蝶牢牢罩住,擋下了這致命一擊。
田玉蝶看到翩翩竟然貿然對自己下手,怒不可遏,走到了翩翩麵前,說:
“翩翩,你這隻蝴蝶精可真是大膽,竟然對本宮下手,彆以為你是劉家的夫人,本宮就不敢對你動手了。本宮雖然不懂得什麼仙術法術,更不會武功,可我背後的田家有。你可彆忘了,我田家的供奉至少有十位以上的武道大宗師和五位以上的大乘期修士,而且有三位武王,兩位武皇,還有一位武君自中洲而來,在我田家做客。這等仙符,本宮要多少有多少。”
田玉蝶的眼神時不時投向了葉傲天,似乎要以此來震懾這位屠龍教少主,可葉傲天不為所動,反而覺得田玉蝶的舉動好笑。
劉嫣然看著步步緊逼的田玉蝶,跑了過來,哭著求情道:
“貴妃娘娘,請您饒了我娘,雖然她是妖怪,但也與民女血濃於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民女雖然不認可她是妖物還要與爹爹成親,但她始終是民女的親娘,求貴妃娘娘高抬貴手,饒了我娘,若有此恩,民女必定沒齒難忘。”
田玉蝶聽著這份求情,卻是直接無視了,反而將她一腳踢到了旁邊,做緊了她的下巴,說:
“劉嫣然,本宮早就有所耳聞,你是江南之地最為溫婉的小姐,如今看來,卻是如此可笑。讀了那般多的詩詞歌賦,又通曉琴棋書畫,又能如何。你們劉家身為書香門第,卻是自詡清高,無人在朝中為官。你那所謂的才情,本宮也有,甚至比你懂得更多,隻不過不願展現給你們這些地位低下的賤民看罷了。就你如今這半人半妖的身份,除了那群色中餓鬼,誰會要你,真是可笑。”
田玉蝶隨後看向了葉傲天,說:
“葉少主,怎麼了,竟然還不願意動手,莫非要本宮代勞嗎?”
“田貴妃,你確實是知道本少主是何等身份,但你就沒有想過,本少主是什麼樣的人麼,莫非你在意的,真的僅僅是權利,身份,還有地位。我看啊,你是閨中寂寞難耐,找不到合適的身份與一位伴侶房中雲雨罷了。”
葉傲天把翩翩和劉嫣然兩人一左一右地抱在了身邊,看著眼前的田玉蝶說:
“本少主最愛的就是美人了,特彆是這樣的大美女,要是容貌被毀了,多可惜啊,本少主得好好珍惜她們才對,又怎麼會傷她們呢。言語刺激一下就行,可不能傷了你們這些美人的身子。”
葉傲天的手,不安分地在劉嫣然的身上來回遊動,弄得這位美人嬌羞著身子,紅著臉,特彆的抗拒。
可實力上的差距,讓劉嫣然無可奈何,她在力氣上,隻與一個普通的凡人女子差不多,而葉傲天是為武道宗師,她根本就反抗不了,隻能在心中暗道他的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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