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將軍,我們還有多久到常江,我已經趕路了好幾個月了,那拓跋一族狼子野心,絕不會放過我炎武國百姓的,如今估計還在那兒燒殺搶掠。雖然被那吳忠打退了一次,隻怕他們卷土重來,不會手軟。而且吳忠此人,唯利是圖,是陛下被杜丞相那直脾氣給氣到了才重用的諂媚小人,隻怕不會在乎滿城百姓死活。”
一位士兵在趙天水身邊問道。
“快了快了,我絕不能讓拓跋一族繼續傷害我炎武國的百姓,辜負陛下的重任,讓他失望。”
可趙天水趕到常江前方的一座城池前,看著眼前的場景,目眥欲裂。
隻見那拓跋雄,手拿銀鐵大金刀,身後跟著五百勇士,對著那數百萬的炎武國平民,不斷地進行屠戮,原本逃亡到常江附近的平民百姓已經躺了一地,剩下的也基本上缺胳膊少腿,等待著被屠宰的命運。
一位麵相神似李君柔的女子,跪在拓跋雄麵前,苦苦哀求他不要殺死身後的老爺子和那個手腳殘廢的壯年男子。
“你跟我走也沒用,今日,我拓跋雄必定要屠城給吳忠這個卑鄙小人看。本少主就要看看,這裡全部的百姓死了,他吳忠還有何顏麵去麵見君無憂這個炎武國帝王,還有什麼辦法去討君無憂的歡心。”
拓跋雄拒絕了那個女子的請求,根本認不出她是李君柔的妹妹李清歌,隻覺得她便是那個當初多次拒絕自己好意轉頭嫁給君無憂當皇後的李君柔。
而還有不少百姓不斷地敲打著緊閉的城門,奢望著吳忠能有一點良心,放他們進城,可城內的吳忠當作沒聽到,反而問一旁的下屬,船隻造好了沒有,放在何處,準備帶著這裡搜刮的金銀珠寶和民脂民膏遠走高飛,離開此地。
“太守大人,您真的要坐船離開?”
一位下屬問道,吳忠聽聞,便是笑著說:
“那是自然,本官已經與田丞相,福王爺他們通了消息,隻要獻上一點好處,他們兩位自然保本官無虞。那田無季擅權,桃李滿天下,陛下重情,隻要不主動傷人,也不會對那福王爺如何,他們二人哪怕在明麵上巨貪,陛下也不敢怎樣,得了他們兩位庇護,就算是趙天水在怎麼正直,杜丞相再如何清廉,也動不得我。”
吳忠看著那些財寶全都被搬到了船上,喜笑顏開,哪怕得知趙天水來了,也猜到他會在此時暴跳如雷,與那拓跋雄交戰,怕是顧不得其他。
“隻要到了那裡與福王爺的人接頭,便能避開那趙天水,倒也不錯。可惜了那清歌姑娘,身為皇後娘娘散落在民間的妹妹,竟然被那些蠻夷給糟蹋,要是被本官娶回來了,自會飛黃騰達,成為皇親國戚,哼都怪那王老漢不識好歹,竟然為了李清歌這個撿回來的養女跟本官作對,還讓他的兒子來鬨事,實在可惡,他那兒子,如今殘廢了也好,省得他繼續過來給本官挑事。”
吳忠惡狠狠地罵道,直到看見一船的寶物,方才展露喜色。
而另一處,趙天水看到拓跋雄等人依然沒有停手的意思,直接衝了上前,連殺好幾位拓跋一族的勇士。
“拓跋雄,休要傷我炎武國百姓。”
趙天水手中拿起背後的九環大刀,與之戰作一團。
拓跋雄哈哈一笑,說道:
“這吳忠當縮頭烏龜不出來,反而引來了你這等人物,果真沒有白來一趟,早就有所耳聞,趙將軍不僅為人正直,更是一位武道宗師,做人做事從來都是堂堂正正,如今一看,果然如此,真是一位好對手,既然你來了,那便正合我意,若是打敗了你,我拓跋雄便可揚名天下了。”
拓跋雄的金鐵大銀刀閃爍著銀芒,耀眼而又致命,每一刀都對準了趙天水的要害之處。
而朝堂之內,君無憂收到了來自的南方的戰報,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反而向群臣問道:
“吳忠身為常江太守,麵對拓跋一族,為了省下錢財,竟是緊閉城門,不讓百姓進出,更不派兵抗敵,與朝中權臣密謀,意欲逃脫罪責。為了貪墨金銀,竟然發配劣質的箭矢,刀劍還有甲胄給手下軍士,眾多軍民在他手下饑不飽腹,哪怕之前折損拓跋一族數百勇士,所消耗的費用甚至不及一貫錢。如今更是覬覦散落在民間的清歌郡主李清歌。眾位愛卿,你們覺得該如何處置此人?”
左丞相杜東林一聽怒不可遏,哪怕自己心知肚明,這個吳忠就是右丞相田無季的人,也毫不忌諱地勸諫道:
“此等小人,罪不容誅,罔顧天下黎民,當以國法處置,以昭國法嚴明。”
田無季不曾發言,那福王爺君宇軒卻是率先開口道:
“陛下,或許這其中,另有隱情,吳忠此人,也曾有過功勳,打退過一次突厥異族,更是在此前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折損拓跋一族數百勇士,氣得拓跋一族的少主三個月下不來床,如此人物,怎會犯下這等罪責,做出此等糊塗事,想必是某些人看不慣彆人作風,從中作梗。我看某些人啊,表麵上是直腸子,實際上心裡小心思特彆多呢。”
“杜丞相,你既然這般清廉,為什麼生不出兒子,反而有個跋扈都跋扈到陛下麵前的女兒杜雲瑤,說不定不是管教不嚴,而是遺傳家風呢。”
田無季更是開口起哄著,把杜東林氣得渾身發抖也不依不饒。
而君無憂並未因此生氣,反而開口下令道:
“既然兩位愛卿如此力薦,朕便不處罰他了,更要好好封賞他一回,還要賜婚於他,讓他娶散落民間的清歌郡主為妻。錢財皆歸清歌郡主掌管,此事就交由田丞相來辦,諸位以為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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