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闌作為老爺子的兒子,竟然不知道自家老爸早就被人如此算計。
“小張,你兒子為什麼有我家的鑰匙,他這算是私闖民宅,他要意欲何為,他已經犯法了知道嗎!”
保姆小張已經被嚇傻了,她當初敢做但她從沒想過會失敗啊。
“我……我不知道,你們快放了我兒子!”
安寧沒有理睬她,直接打開了保姆小張的的行李箱,從衣服口袋裡找到了那藥物殘留。
手指掐訣,追溯這個藥物的來處,人竟然就在京市,一個大牽引術就讓幾十公裡外的邪修口吐鮮血暈厥過去。
“二叔,這是邪修搞出來的東西,他現在已經被我用秘術廢了,你帶人去抓人吧,他害過很多人,他家裡人都是知情者和受益者。”
安寧找到紙筆寫上那個邪修的具體地址,還有一些相關罪證的位置,免得平白浪費時間,這事剛好算是特事局管轄範圍,安寧也算給她二叔掙功績了。
“邪修家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害人藥物,二叔你一定要注意收好,我的建議是直接銷毀。”
二叔蕭南軒接過地址,他不信彆人但堅信安寧的話,今日安寧來,沒有人知道這幾麵還有這麼多的齷齪。
保姆小張和兒子武宣在蕭南軒的神識鎖定下自己走下了樓並坐到車裡,然後直接給他們母子倆點穴就完了。
至於為何要這樣費事,自然是為了不讓周圍鄰居知道內情,畢竟這事說出去老爺子就會被彆人講閒話,而且是會講很久那種,不值當。
事情塵埃落定,老爺子也真的沒事了,安寧準備離開,林闌和老爺子自然是要留飯的,飯也隻能由二嬸嶽文琪來做。
可安寧卻道,“我還有事,一會兒會有人來看望老爺子,二嬸你做六個人的飯菜才夠用。”
二嬸嶽文琪特彆相信安寧,這還真的不好留安寧吃飯了,“那行,二嬸知道了,你路上慢點,哪天去二嬸家給你做好吃的,雖然我做的不來行,哈哈!”
老爺子也是笑著送安寧離開,他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謝禮,在心裡卻記下了這份恩情。
但林闌還是托嶽文琪給安寧帶了一份禮物,一方他舍不得用一直珍藏的端硯,這也是他認為最恰當的謝禮了。
安寧從空間拿出鴨舌帽和口罩戴上,小區走動的人很多,以免被人認出來。
她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徒步走在街道上,很久都沒有這樣一個人溜達了。
每一個與她擦身而過的人都是腳步匆匆的,大家都在為了各自的夢想而拚搏,都在為了家庭的生計而努力搬磚。
很少有人出生就擁有一切,但即使他出生在了彆人的人生終點,他也有屬於他的路要前行,或繼續富有或家財散儘,不一而終。
安寧也不想買什麼東西,反倒想找一家看著不錯的飯館下館子。
她同樣很久沒自己一個人出來吃飯了,家裡有位頂級大廚也是沒辦法,太幸福了。
走過了三條大街,看到了一個很是老舊的餐館,是開在巷子裡的,去的人還不少,安寧想去嘗嘗。
心中有了想法便去做,這是一家砂鍋油餅店,安寧倒是很久沒吃過這一口了。
店裡人很多,一樓都坐滿了人,生意很是火爆,幸好還有二樓可以坐。
在所有人都隻想著吃飯這件事時,基本也沒人注意到安寧是何身份。
“二樓有座,美女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