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吧?”
“真的假的???”
“仁王,這種事情可不是可以用來開玩笑的。”
這麼說著的同時,柳蓮二“不小心”折斷了一支筆。
“我覺得仁王君不是會拿這種話來開玩笑的人。”
柳生比呂士抬了下眼鏡。
狐狸還不至於拿這種話來“欺詐”。
真田弦一郎沒說話,隻是起身,默默用他那支也能打電話的大哥大給在家中的祖父打去電話。
祖父應該知道些什麼。
那電話打通了。
“是這樣嗎。”
“嗯,我知道了。”
真田弦一郎垂下手。
·
“都無所謂吧。”
“你是指‘會死’這件事?”
“反正人遲早要死的,本身……”我的生活就沒什麼意思。
想到切原赤也和那些人們,現在的他,好像也不能這麼說。
總感覺是在忽視彆人一樣。
粉發少年歎了口氣。
“我並不懼怕自己能夠預測到的未來。”
加多補了一句,“死亡也算其一。”
“……我可以說你有‘奉獻’精神嗎?”
“我才沒那種東西。”百目鬼否決道,“我也是有私心和自己的理由的。”
他從不覺得一個人會“真正無私”,畢竟為理想而戰也算是私心和理由。
人是這樣,而自己同樣作為隻有血肉之軀——“人”這個群體中的一員……
也是這樣。
·
他討厭“大人”。
更討厭自己。
·
“嘶,雖然不想承認,但你說的確實對……”
萩原研二做出一副糾結樣子。
他瞥了一眼樓下已經逐漸聚集起來的同事們——還有被同事們“簇擁”在最中心的那幾個戴著黑頭套的劫匪們。
看來那邊已經在拆除狀態中了。
那這邊也要跟上才是……
“畢竟我這次也是有私心在嘛。”
他承認道。
·
“把你從這個“牢籠”裡救出去就是我這次的私心。”
·
一直“漂蕩”在外的蘆葦躍進了“牢籠”中。
·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