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個殺人的凶手——”切原赤也攬住剛走近這邊的人的胳膊,大聲喊道。
一直沒關注這邊的百目鬼加多看了眼跪倒在地板上的酒屋義昭,麵上沒有絲毫驚訝。
像是早就預料到這場麵一般。
“警察說最快要大約一個小時才能趕到這,先把他關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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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犯人被關進了三樓的儲藏室內,正在閣樓下方。
他們隻用等著一小時後,警方踏著雨把犯人和屍體帶走。
“……沒想到能出這種事……”
來集訓,結果碰上殺人案。
“看來隻能終止了吧?等明天雨停就回神奈川,puri。”仁王雅治托著後腦勺,躺在沙發靠背上。
百目鬼加多聽到這話,想了想,“那你們先走?”
丸井文太一愣,“嗯?不一起嗎?”
“跡部景吾剛好要帶冰帝來輕井澤打場練習賽,說和我有事說。”
“什麼事非要當麵說啊?”
百目鬼‘嘁’了聲,“鬼知道。”
見百目鬼沒有要透露的意思,便轉戰這句話的另個點了。
“練習賽……輕井澤有很實力還不錯的學校嗎?”
柳蓮二搖了搖頭,“近年來,沒有輕井澤的學校進過關東大賽。”
聽到這話,切原赤也滿不在乎道,“那可能是人情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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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人情不知道。
但,出事了是真的。
眾人交談間,忽然聽到樓上傳來玻璃的破碎聲音。
‘砰’的一聲巨響間,還帶著少年的哭喊求饒聲。
等人趕到三樓那間關押著‘危險分子’的房間,才看到那破碎的,還漏著風的破窗戶。
地上是把小折疊刀,還有被割成兩半的粗麻繩。
院外樹下,十二歲的少年被中年人拖著走。
堀尾聰史哭爹喊娘,“大叔,我上有八十歲老奶,下有剛出生的表妹——”
“閉嘴!”酒屋義昭說著,冰涼的槍管更往堀尾聰史的太陽穴近了近。
他身上的西裝皺皺巴巴的,身上還帶著因用肘部擊打玻璃被割傷的血。
要不是剛才被這小子看了個正著。山高路遠,需要個人質威脅警察,他才不想帶著這個哭哭啼啼又吵鬨的猴子。
……最合適的人質應該是那個給他難堪的臭少爺病……
還能和那臭小子家裡要筆錢,拿到錢撕票之後,天高任鳥飛。
可惜。
實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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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況,真田弦一郎和海堂薰率先下樓梯,抄起木棍。
剛要衝出去,就聽見江戶川柯南急促的警告聲,“!不要輕舉妄動,好像有槍!”
肉搏的話,兩人肯定不遜色於一個中年大叔。
但有槍的話,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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