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法國。
巴黎四月的天氣還稍有些冷,粉發少年穿著身風衣。
從法國u17的集訓營退出後,加多已經有一小陣子沒打過網球了。
除了偶爾會在家門口和學校課桌前看見一直望步徘徊的紅毛網球男,還有老是打電話諷刺他‘無價值’的生物學父母外……
這日子過的還是不錯的。
法國學生假期很多,課餘時間多,他倒是終於可以把時間放到其它事物上了。
比如繪畫,獨處,散步……
還有在橋上喂鴿子——
不過,許是老天爺真的和他有仇,硬是得給他添點堵。
他在橋上,碰到了本應該在美國安心教小孩的越前南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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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這人的印象不是很好,就想當作不認識,徑直走過,離去。
擦肩而過,剛走出幾步。
高速飛來的球裹挾著冷風,掀起風衣的衣角,直朝著耳邊襲來。
他不打網球,自然沒帶網球拍。隻能用剛好攜帶的畫板一歪,卸掉網球的力度。
網球在地上彈跳幾下,就又落回了發球人的手中。
加多看了眼畫板,實木的畫板有些歪。
再看一眼,另一邊就直接裂開了。
他非常冷靜的想。
哦,靠,這是他新買的板子……
這周圍沒垃圾桶,隻能先塞回包裡,等會扔掉。
……為什麼不能直接把斷掉的畫板扔對麵那人的頭上呢?
好想法,但算故意傷害。
“喂,章魚小子——”
罪魁禍首說話了。
“怎麼不繼續打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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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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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去年離開美國,就斷了聯係。
但,有點含金量的青少年比賽也就那些,偶爾也能碰見。
若是更有心查,打聽打聽,也就知道了他這陣沒打比賽,甚至還在u17裡退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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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從去年。
越前南次郎把越前龍馬和他排進同一場比賽,然後自個兒美美"觀戰鬥蛐蛐"後……
於不考慮客觀理性上的事物,他對越前南次郎的觀感可算是差到極致。
對加多本人來說,他是覺得沒什麼好談的。
越前南次郎苦惱地一搓頭發,“我們談談吧。”
“談什麼?談你那拙劣的"機械降神"計劃?”
古希臘戲劇中,當劇情陷入膠著或難以解決時,一個強大的神靈或超自然力量會從天而降,人們利用起重機或起升機的機關將「扮演」神的演員載送至舞台上,以來解決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