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扯到床上的跡部景吾看了百目鬼一眼。
粉發少年揉著脖子,“……累死了,不想一直低著頭看你。”
他乾淨的藍眸盯了自己好一會,跡部景吾覺得自己好像被看了很久。
“說吧。特地來找我什麼是怎麼回事?”
百目鬼在身後撈了個抱枕,抱在自己懷裡撐著下巴。
他瞄了眼牆上的掛鐘,“他們快回來了。”
跡部景吾知道百目鬼所指的‘他們’是勝者歸來的立海大。
確認時間還足夠的百目鬼又把眼睛轉了回來,他眯了下眼睛,“是想問自己怎麼樣才能打敗那個‘臭屁自大’的小鬼嗎?”
跡部景吾忽然想到,自己在最初選擇來百目鬼這的時候,也的確是抱著有這種想法。
‘怎麼樣才能打敗突然成長起來的越前龍馬呢?’
隻不過見了人後,就不知怎的,隻沉迷在自己的抑鬱情緒中了。
但,跡部景吾現在也知道,問這個問題沒什麼意義了。
這個答案藏在百目鬼眼底的情緒中,是個會讓跡部失望的回答。
於是他想轉頭不去看,但最終又轉了回來。
掛在牆上的鐘,細長的秒針才轉了半圈。
“……我想要贏「你們」這些天才的舉措,是不是很蠢?”跡部景吾盯著百目鬼,一字一句道。
這是相當不符合「國王」的話。
但,跡部景吾覺得,曾經想拿到國中第一的願望已經離遠了,冰帝的夏天已經結束了。
他一次次對抗天才的舉動如同蜉蝣撼樹,打不贏……就算這次贏了下次還會有更強的,或是上次的人變得更強了。
百目鬼加多撩了下頭發,有些粉發鑽進了睡衣裡,蹭得他怪癢的。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百目鬼有點無語。
他等了跡部景吾半分鐘,結果對麵就說出個這?
不過百目鬼也知道,這個答案大概對如今的跡部景吾還蠻重要的。
於是他直起了身子,認真道:“在競技比賽上來說,保持鬥誌是個很優良的舉措。”
一場比賽如果並不是盼著拿第一去的,那比賽一開始的動力就不會那麼大。
在賽事上,有什麼比‘冠軍’更誘人的呢?
“所以我先前的教練和我說,“對於選手來說,鬥誌就等同於對網球這項運動的熱情”。”
如果一位選手連對於項目的熱情都沒有了,形容枯槁,那他的選手生涯也差不多到頭了。
百目鬼還記得那時拉斐爾的神情,畢竟拉斐爾下一句就是說他太死氣沉沉,若是一直這樣,那止步不前隻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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