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掩著麵。
如果讓他們扮演兩個角色,那一定是沒頭腦和不高興。
路時安靠近一旁的鏤空木門,然後開口:“如果不說找我什麼事,我就要走了。”
下午雖然沒課,但是他答應了司槿年去他家。
明天司槿年會教他遊泳。
“你這話說得可真叫人傷心。”
“……”你有病嗎?
今天出門沒吃藥嗎?
“我叫你來,看看你不成嗎?”
“……”你在說什麼鬼話?
我們兩個很熟嗎?
“總是問我乾嘛乾嘛?一點兒情趣都沒有。”
“……”老天爺我能甩他兩耳刮子嗎?
我一定會下死手的!
“你怎麼不說話了?”
陸柳逸往路時安麵前走了幾步,路時安貼著門,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目光盯著他。
路時安盯得緊,生怕被陸柳逸這個腦子不太靈光的碰到了。
陸柳逸看著路時安這謹小慎微的表情,突然一笑:“怎麼還害羞了?”
路時安終於忍不住爆粗口:“你有病吧?”
陸柳逸詫異的說:“你怎麼知道?”
“……”
“我確實有病,還病的不輕。這病,估計隻有你能治了。”
陸柳逸說著又要靠近路時安。
嚇得路時安趕緊抱住一旁的花瓶:“站住彆動!”
“你這是做什麼?”
“你彆靠近我。”
路時安啥都不怕,就怕神經病。
這家夥跟人格分裂一樣,一會兒裝逼,一會兒娘了吧唧,現在看起來又gaygay的。
他要是跟路時安動手,路時安也能試著給他打趴下。
關鍵是,他這純純惡心人。
路時安是連碰他都不想碰。
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ike立馬伸手拿過來:“陸sir,是家主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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