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路時安喝下了將近三杯紅酒,他白皙的麵皮上麵逐漸泛起了一層酡紅,眼底也被暈染出了一層濃重的水霧。
他感覺自己有些暈暈乎乎的,伸手扶了扶額頭,臉上有幾分躁意。
坐在路時安與周懷生對麵的安思謀手裡同樣端著一個高腳杯,他頗有閒情逸致的慢悠悠的晃蕩著,猩紅的酒水在杯壁上蕩出一圈酒痕。
然後,一飲而儘,苦澀的酒水蔓延整個口腔,回味是帶著濃鬱的葡萄的甘甜與香氣
將杯子放下,安思謀垂著眼,當做看不到對麵的情景。
周懷生落在路時安身上的眼神再也不複剛才的收斂,眼底儘是毫不掩飾的濃重的欲色。
他貪婪的眼光從上至下的將路時安舔舐了一遍,最終落在他那張精致勾人的俊臉上。
周懷生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的眼尾上翹到如此勾人的弧度,隻是輕輕一抬眼,就是百媚生,讓周圍都失了顏色。
路時安有些暈乎的放下手中的高腳杯,艱難的用手支著自己的頭,然後低聲喘了幾口粗氣,沒過多久,手臂就支撐不住,他就一頭歪了下去,整個人都猛的趴在了桌子上:“好暈——”
“小安,小安……”
聽到動靜的安思謀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喊了幾句。
頓時,就被周懷生直射過來眸子給打斷了。
他立馬噤了聲,就像是什麼也沒看到一般。
周懷生趴在路時安的耳側輕聲喊了幾句:“小安?路時安?”
沒有人搭理,他不由得露出一抹奸邪的笑容。
周懷生淡定的將自己的鹹豬手放在路時安的肩膀上,手指輕輕摩挲著。
安思謀看著這一幕心裡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並沒有出完阻止,而是任由周懷生繼續這樣的行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垂著眸子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儘。
最終,他主動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張房卡,然後順著桌子邊緣用力的推到了周懷生的麵前:“周先生,小安還小,你好好待他。他沒有經曆過這些,您分擔著點兒,彆傷了他,畢竟他是我的弟弟。”
不知道安思謀是不是為了緩解心中的不安,才說了這麼一堆廢話。
周懷生無所謂的收起了房卡,他嗤笑的看了一眼虛偽的安思謀,點了點頭:“知道了,這麼嫩的人,我倒是不想把他玩兒壞了。”
周懷生聽著安思謀道貌岸然的話,心裡想著,哪怕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多麼關心路時安,也掩蓋不了他拿路時安當做交易的犧牲品。
說來說去,安思謀都是無比自私的。
外人,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在利用路時安換取資源的情況下,或許真的會以為他是個疼愛弟弟的好哥哥。
周懷生離路時安很近,能夠聞到路時安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味,中間還夾雜著幾分醉人的酒香。
本就心猿意馬的他,此時就有些口乾舌燥,他補充道:“哈哈,思謀放心,小安是你的弟弟,我肯定會好好的對待他,不會傷了他的,畢竟他長得這麼好。我也會舍不得的。”
好的玩具要留著自己慢慢把玩,一把玩壞了,以後可就沒得玩了。
不固定,路時安真的是長得越來好看,他的眉眼想開了,眼尾上挑,眼底還有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出來的紅色的小痣,隨意的一瞥都給人一種魅惑叢生的勾人意味。
周懷生在很早之前就特彆想想將他吃進嘴了。
隻是,一直都沒有這個機會。
思來想去,現在這次已經是周懷生與安思謀的第二次合作。
周懷生手裡不停的把玩著被安思謀推過來的房卡,輕輕哼笑了幾聲,就伸手去碰路時安。
安思謀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地站起身說:“要不我將小安帶上去?我怕周先生您……”
周懷生擺了擺手,立馬拒絕道:“怎麼怕我一個人抬不動。哈,我雖然看起來年紀大了,但是還身強體壯的很,他看著這麼瘦弱,我一個人也能弄得動。”
他直接拒絕了安思謀的幫助,並白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了路時安的一個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另一隻手放在路時安的腰身處,一個用力他就將路時安帶了起來。
“今夜值千金,我就不跟思謀你多說話了。等到事成之後,那筆投資款,自然會打到你的公司賬戶。”
心思活絡的周懷生哪能不知道安思謀是怕到嘴的鴨子飛走了,於是就給了他一顆定心丸。
原本安思謀看到周懷生要將路時安帶走,心裡還有那麼幾分的愧疚,卻在周懷生一說出自己即將承諾那些許諾給安思謀的東西之後,安思謀心裡原本僅有的一些對路時安的愧疚就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安思謀覺得路時安奉獻自己就是應當的,自己也是為了他好,周懷生是什麼身份?
路時安如果真能跟著他,那麼後半生就吃喝不愁了,甚至有大把大把的錢花,以後說不定路時安還要來感謝自己。
安思謀這麼自我安慰著,他一直站在包廂裡麵一動不動,目光卻不由自主的注視著將被帶走的路時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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