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薑梨悠哉悠哉,恰好不用去上課,便興致勃勃地拿起家中的麵粉、雞蛋和牛奶,搗鼓出一些香噴噴的雞蛋糕。
一想到上次坑了小哥倆,她心裡就有點兒發虛,所以雞蛋糕剛出鍋,她就趕忙給隔壁的小文熙兄弟倆送去好賠罪。
“嫂子,我今天閒著沒事兒,做了點雞蛋糕,可甜啦,正適合給孩子們當零食吃。”
陳嫂子本想推辭,“妹子,我們家那倆小子可沒少吃你做的東西,這可使不得。”
“哎呀,嫂子,您這是說的哪兒的話,我也沒少吃您送來的東西呀,而且文熙他們兄弟倆那麼可愛,給他們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陳嫂子自然明白薑梨說的是啥意思,她笑嗬嗬地回應道,“他們都是應該的,這樣吧,正好我婆婆從老家寄了些醃的筍乾,你不是喜歡吃竹筍嗎?我去給你拿點兒。”
最後,薑梨和陳嫂子愉快地交換了禮物,此時的她還蒙在鼓裡呢,完全不知道家裡即將有一個大大的“驚喜”在等著她呢。
送完隔壁陳嫂子家,精力不濟的薑梨正想著回家眯一會兒,然而,就在她剛轉過身準備進家門時,突然發現家門口竟站著三個人。
定睛一看,其中一人便是之前曾遭到小哥倆報複的王春花。而另兩個女人,則完全是一副生麵孔。此時的薑梨心中滿是疑惑和不解,全然不知這三人究竟所為何事會出現在這裡。
實際上,這兩個嫂子正是受了王春花的慫恿才來到此處的。
原來,自從前天在街上大罵一通之後,王春花不僅沒有消氣,反而是越想越覺得憤憤不平。尤其是當她瞧見薑梨打扮得如花似玉般與霍城一同從市裡歸來時,心中的怒火更是瞬間被點燃到了極點。
於是乎,心懷怨恨的王春花便絞儘腦汁想要給薑梨找點麻煩。經過一番思索,她最終成功地將這兩位平日裡就愛搬弄是非、惹是生非的“瘟神”給拉攏了過來。
此刻,麵對著眼前這三個來意不明的人,薑梨儘管心中暗自犯起了嘀咕,但出於禮貌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去詢問道:“請問……你們二位是?”
可是,麵對薑梨的問話,其中那個陌生女人竟然絲毫不予回應,隻是抬起頭來,用一種極其挑剔且充滿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薑梨,並陰陽怪氣道:“喲嗬,你就是那位霍團長的媳婦呀?我看呐,也不過如此嘛!”
家屬院裡麵的人都說這個女的多漂亮,她看著對方也不比自己好看多少。
自己在老家,可是他們十裡八村的一枝花呢,孫營長媳婦一直為自己的美貌而自豪,沒想到碰到了薑梨這個人。
這讓孫營長媳婦心裡麵直犯酸。
此時的薑梨心中不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完全不曉得眼前這三個女人究竟所為何事而來,但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因為那個圓臉女人正死死地盯著自己,那眼珠子裡透露出的嫉妒之意仿佛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一般;再瞧那個長臉的,則高高地揚起脖子,四下裡不停地張望著。
“哎呀,你乾啥呢?那件衣服我早上才剛剛洗完晾乾的,你可千萬彆給我弄臟咯!”
薑梨忽然瞧見那個長臉女人毫不顧忌地伸手去觸摸自己晾曬在晾衣杆上的睡衣,趕忙出聲喝止道。
被薑梨這麼一喊,長臉女人隻得悻悻然地縮回手,嘴裡還嘟囔著:“不就是摸一下嘛,能咋滴?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同時,她心裡暗自嘀咕著,覺得薑梨未免也太過於小心謹慎、小題大做了些,不過就是輕輕碰一下衣服而已,難道還能給碰壞掉不成?
接著,長臉女人又把目光投向那件睡衣,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這做的到底是件啥衣服喲?居然連個袖子都沒有,而且還這麼老長,得費多少布料呀!”
她就知道這個霍團長的媳婦是個敗家子,這可不讓自己給抓住把柄了。
誰家把一個上衣做這麼長啊?
薑梨忍得青筋直跳,“那是我的睡衣。”
她專門做這麼長,留著晚上在屋裡麵穿的,反正又不會穿出去。
彆以為她不知道那個長臉女人看自己那個睡衣都看的快入迷了,就現在自己嗬斥著她的眼睛還不死心的盯著那衣服看呢。
“那這個是什麼?怎麼這麼短?”
薑梨看到那個女人又開始打起了自己的胸衣的主意,更是覺得晦氣。
其實她原來都是把這個胸衣和內褲給晾在屋子裡麵了,但是今天早上她起晚了,讓男人給自己洗了,可能隨手就晾外麵了吧。
誰曾想,正好就被這兩個不速之客給看見了。
“好啦,彆在院子裡溜達啦,快進屋吧。”
薑梨可不想讓這倆人在院子裡對自己的衣服動手動腳的,還是趕緊把這倆麻煩精請進屋吧。
這時候的薑梨滿心滿眼都是這兩個鬨事的嫂子,完全沒注意到王春花那個滿肚子壞水的家夥。
當然了,光是盯著這倆就已經讓她一個頭兩個大了,而王春花又故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自然是沒發現,還以為王春花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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