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夢似乎也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小手一抖，五光十色的調味粉傾倒而出。
數根邪神烤肉串，直接變成夜幕下的炫彩霓虹燈。
洛雲夢：“……”
她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手掌微微傾斜，將邪神肉串丟進中子星烤爐。
毀屍滅跡jpg！
洛雲夢：“教授，我有個小小的問題。”
“東煌公民天生具有‘唯一性’，我勉強可以理解，但為什麼人道意誌冕下和國家會將‘唯一性’賦予領民？”
諸天唯一，這種一聽就是很稀有的種族特性。
她才不相信東煌的先輩們會把非東煌公民之外的生命當人看，撐死了也就是一堆好吃或難吃的食材。
李青衣擺擺手：“這根本就不是先輩們乾的，隻是自然衍生的額外福利而已。”
“‘唯一性’遠比你們想象的更強大，當領主身具唯一性，領地和領民與領主有著本源上的附屬關係，故而分享了這一特性，間接擁有了‘唯一性’。”
李青衣：“同樣的道理，當你們將領民驅逐出境，或領地崩潰之後，領民們會自動失去這一特性。”
洛雲夢有些懵逼：“等一下啊！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從小到大的老師們都沒教啊？”
李青衣翻了個白眼：“這種東西有什麼好教的？”
“層次不夠的，知道了也沒用。層次到了的，吃頓飯的功夫就能發現。”
“懂不懂什麼叫做‘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啊！”
洛雲夢被懟的無話可說：“……”
這確實是東煌教育的常態。
資源豐富，名師遍地走，但你想讓老師手把手教你？
兩個字：做夢！
連啟蒙班的孩子都沒有享受過手把手教導的待遇！
洛辰默默給李青衣遞了一根烤串，輕咳兩聲：“李教授，這和我的情況有什麼關係嗎？”
“哦，沒有關係。”李青衣淡定的說道，“隻是聊著聊著，跑題了而已。”
洛辰：“……”
李青衣咬著手裡的肉串，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運氣長時間處於低穀狀態有很多種原因，但其他因素都不可能作用到東煌領主身上。”
“那麼，就隻有剩下最後一個原因，就是……”
洛雲夢安靜的烤串，實際上則是豎起耳朵，努力偷聽。
她很有自知之明，若非洛小學弟開口，李青衣肯定不屑於解釋“唯一性”，這種能夠震翻一大批人的隱秘，誰會不想聽。
然後……啪！
無形的大手拍在了洛雲夢的意識體上，將她直接打進小黑屋，導致她無法察覺到後麵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