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道長,再來!我們乾!”
看著袁穹似乎不勝酒力,在那睡眼惺忪,頻繁點頭,一看就是喝多了。
左南天這才滿意的嘿嘿一笑,咧著陣陣發痛的嘴角,扳回一城!
男人這該死的勝負欲。
倒不是左南天貪這口酒,實在是自身受創嚴重,不短暫休息恢複一下,難以長時間騎馬飛奔;二來那些馬匹被餓壞了,沒怎麼吃精料,一時間難以乘騎。
若強行離去,也不過是落得一個人困馬乏,傷口崩裂死於半道的結局,送不了軍情的。
更何況,這鬼地方,尤其是那入夜時分,左南天就剩一人的情況下,還真不太敢上路,那樣的話可就真成了上路。
不如跟道士這兒休息一晚,吃口肉喝口酒,附近找點草藥給自己敷上,第二天破曉時分再出發。
而就在這時,一聲嘹亮的鳥鳴響徹天地!
霎時天光大亮!
黑夜被驅散,白晝重降臨。
天地之間的日落,仿佛是一場夢,明明……
明明那太陽依舊高懸天際呀!
“嗯……怎麼回事,老左?天亮了啊?我感覺我也沒睡多久呐……”袁穹一隻手擋著直射而下的驕陽,手背貼著額頭,眯著還有些醉意的雙眸。
很是不解的看向天上的日頭,這大太陽光,想必是正午時分了吧。
原本就沒怎麼醉酒的左南天這時候司空見慣一般隨便瞥了眼,就繼續吃著燉馬肉,少量的鹽巴就足以激發出肉香味。
他大口大口撕咬著,似是對這突然的天變不甚在意。
“道士無妨,天兒是亮了,你還沒睡多久呢,繼續睡吧,是那赤烏神君出來了。”
“赤烏神君?那是什麼?天上的神仙嗎?”
“道士並非汖州本地人士吧?或是剛來這兒不久的外鄉人,竟然不知道汖州的這赤烏神君。”
“哦?左兄弟猜的不錯,在下確實剛來此地不久,對這兒的風土人情,習俗見聞確實知之甚少,還請左兄弟不吝賜教!”話頭說到這,袁穹也不困了,也不醉了,頓時來了精神勁兒,就跟那些聞八卦而動,見背帶褲則舞的家夥們一樣。
“嗨,那有啥賜教不賜教,文化人說話就是矯情,就跟小明王手下那群軍師幕僚們一個樣,說話雲裡霧裡的,讓人聽不懂。”
左南天將自己酒碗裡的黃酒一飲而儘後,伸手抹了一把嘴,發出爽快的“嗬哈”聲。
“大約在三十年前,這赤烏神君就在咱汖州紮了根落了戶,那時候俺才幾歲啊,記不得什麼大事,可這件事卻記得深切,那一次……”
“汖州兩個月未曾見過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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