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可急得?我都還沒去找他們,現在他們反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省卻我一番功夫,姑且算是懂事兒。”
來者一共五人,先前腳步聲不過是他們故意放出來的,袁穹明擺著看到他們以輕身之法一躍而上,現在都在門口等著呢。
領頭之人身著錦繡道袍,仙鶴白龍浮然其上,金絲銀線做工精良,一看就是凡間不可多得之良品,他手持蓮花寶座拂塵,臉上滿是謹慎。
身後跟著四名弟子,雖從穿著上看,地位比之低下,卻也華麗,他們兩人持劍,兩人掌符,以左右之姿打算阻截突圍。
而食肆外,尚有三人隱蔽身形守候,顯然是有備而來。
想來也是,在人家地盤上,想找尋到自己所處,那有何難?
現在一個難題就直愣愣擺在他們麵前,這門,究竟是闖還是不闖。
要是不闖,先前在樓下那番說辭,什麼捉拿可疑人員之事,不是白講了?
可這要是擅闖了……後果如何,他自己也不知曉。
領頭道士原地踱步三圈,最後還是一咬牙,理了理衣衫,站在門口恭敬屈身道:“貧道正定縣嵐止觀雲水堂執事徐奉禮,特此前來拜訪高人。”
還挺有禮貌。
伸手不打笑臉人,袁穹也不願意一棒子打死。
就見他輕輕一揮手,房門被風卷動,瞬間打開。
“進來吧。”
“多謝高人。”
“沒那麼多禮節,坐下說話。”
他在一揮手,一張椅子穩穩落在徐奉禮身前。
徐執事已經知曉麵前這位衣著打扮與現在有大不同的道人,是身具法力之輩,他拘謹的以小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歎自己賭對了,沒胡來。
也不是說這位徐執事沒有法力,恰恰相反,正是因為他也有法力,才會如此。
蜉蝣見青天爾。
就算是在觀主麵前,他都感受不到如此之大的壓力,可偏偏在這位麵相年輕的古怪道人麵前,他的一舉一動,呼吸心跳,法力流轉都要被儘數封印般僵硬。
不敢動,完全不敢動,進食肆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卑微。
以至於現在說不出半個字來。
見氣氛尬住,袁穹難得出來調解了氣氛。
“嵐止觀之人,來這食肆尋我何事?當成可疑人員進行拘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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