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聯軍緩緩逼近。
白玉靈心裡其實也不好受,死亡重生換到新的身軀之上,又豈會真的一點代價都沒有?那也太便宜了吧?
冥君都不敢說自己能無損複活,何況她一個妖魔之輩。
再加上薛青衣臨死前送她的大禮包,至今未消化,隻要白玉靈膽敢踏出烏雲峰保護範圍一步,那就會有天劫跟不要錢一樣從天上劈下來,隻為了送她走。
所以說,白天王當前就如同囚犯一樣,被軟禁在了這烏雲峰上。
可是吧~
慌張?那是不可能的,烏雲峰在她心中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之一。
因為她知曉這裡的不少秘密,自然會把心放肚子裡。
那聯軍彆看聲勢浩大,一路上勢如破竹,實際能打的沒幾個!
難不成指望那群凡人兵卒來攻破烏雲峰的山門?
他們怕是連明天的路都走不完,就得遭受入侵汙染了吧。
白天王早已開啟最大功率,化生池一直在瘋狂出產小妖魔,排出烏黑廢氣。
今日。
前線大敗。
妖心動搖。
短時間內,再難拿出足夠數量的精銳與填線寶寶和敵野戰。
為今之計,據堅城而守是上策。
烏雲峰一眾妖魔,不管妖力強弱,職位高低,全都惶惶不可終日。
不少都開始為以後做打算了,實在是這兩次慘敗把它們打出了陰影。
議事廳內。
僅有受了“重傷”,“傷勢未愈”的燭冥參與了這場白玉靈召開的軍事會議。
並非她號召力有所下降,實在是沒妖了!
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剛剛的那場大敗,斷送了白天王最後的家底,短時間內無法阻止力量進攻。
“愛卿,你可知琉璃身處何處?魂牌之火尚未熄滅,為何不來與會?”
白玉靈佯裝慍怒,實則在場外人,就他燭冥一個,還能是裝給誰看的呢?
“天王息怒,臣下也不知曉琉璃仙子身處何處。”燭冥滿臉的痛苦模樣,好似隨時都能疼的滿地打滾,“前些時日,有兩個歹人擅闖烏雲峰,重傷臣下,致使臣下傷勢一直未好。”
“不過,天王勿憂,我之前已將那兩個宵小之輩引入判命殿的古陣中受刑。”
“隻可恨臣下那時候已經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不能全麵掌控法陣,讓二人付出不菲代價逃竄了出去!”
“臣下在陷入昏迷之前最後一眼看到的便是琉璃仙子急速追殺而去,之後的事,臣下就不清楚了。”
好好好。
幾句話就把自己給摘乾淨了。
真虧了冀望能說出那句:兄弟不懂變通。
他可太懂了吧!
白玉靈聽後隻是露齒盈盈一笑,表示明白,隨口又說了幾句撫慰之言的場麵話,至於好處?
那是分毫沒有啊!
下屬嘛,吃畫的大餅就夠了。
再者說,白玉靈經曆過的實在是太多了,誰真誰假,她一眼便知。
對於這種偏聽則暗的話語,就跟聽放屁一樣。
至於說那小冰凰的位置,她也不打算找了,手裡有米,哪裡還會缺雞?
米不斷雞不散。
與其浪費時間精力去找那隻藏起來的小雞,不如好好積攢積攢力量,等那隻小凍雞自己出來領罰。
“愛卿,如今山下城池無大將駐防,本座相信以卿的才華,定能好好領導它們維護城池運轉,護我山峰無恙。”
什麼?
這時候讓我下山去??
燭冥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略有不甘的掙紮問道:“天王,臣下若冒然撤出,那法陣......可就無人看守了?”